商玉容在一旁看了卓秋弦举棋不定,若依了他想法,自是将此事一笔代过,责令个个闭门思过。
可叹仙翁这时步入了戾天殿。
万无仙翁:卓宫主这是怎的,这妇人之心还真要不得!她二人竟轮流顶罪,也真是天大笑话,若卓宫主顾念二人与你有情分,不如教予老夫代为处置!
仙翁一张老脸沉郁,一双眼鹰隼似直勾勾看着主仆二人。
云雀:主...主上!这是仙翁爷爷么,怎得看着如此渗人?
云雀从地上立起,瑟瑟发抖,迅速掩在火玉华身后。只留一双眼,从火玉华背后探出,惊恐望向仙翁。
火玉华:老仙翁确实有些诡异...
火玉华微皱了眉,双眼微眯,想用读心术一探仙翁。
有一波灵力袭来,如此凶猛,生生打断了她的探查,她受了冲击,向后退了几步,幸诃那护住,才不致于跌倒。
诃那:玉华,你没事吧?
诃那上前探问。
火玉华摇了摇头,眸中的困惑愈加浓重,咬着唇瓣,直面仙翁的审视。
万无仙翁:这么看我作甚?甚是无礼!
仙翁突然广袖一展,拂在火玉华面上,鎏金的饰纹在火玉华脸上刮出一道血痕。
火玉华抹脸站起,眼中的冷意更甚,却还是压了怒火,对了卓秋弦。
火玉华:姑姑,第二鞭开始吧!
卓秋弦:你有娠,还是算了,恐伤胎气!
卓秋弦眼眸中挂了一丝怜惜。
火玉华:无妨,这点于我作不得数!侄女怕落下这管教不严的指摘,可比受这鞭刑更叫我无颜!您的意思也是如此么,仙翁!
她弯了身,向仙翁行礼,仙翁目光游离不定,透着心虚。
万无仙翁:开始吧!即然玉华执意,莫在拖延!
仙翁闭了眼,一旁诃那看的心惊,想要上前护住心爱之人,却被仙兵隔开。
诃那:玉华...玉华...
他攀着兵士的肩,眼眸中满是焦急,向前试图冲开兵士的包围。
为首侍卫长是个满嘴胡茬的糙汉,他并不太认得诃那,上前一拳击在君上胸口,诃那一个踉跄向后跌去,仙兵一拥而上掷了綑仙索。
火玉华转头看向诃那,目光交错,是叹息,又是互相慰藉。
火玉华:我说过,咱们都会好好的!诃那,我们都不要放弃!
她的语调转了和缓,眼中有泪滴落。
诃那:莫哭!我这就来你身旁!
诃那咬了牙,梗着脖颈,眼中血丝满布,用力挣着臂膀。
龙套:你这小妖别费这力气,这是捆仙索,连仙家都挣不脱,你看,柳梢上仙不也被捆上了,更遑论你这鱼妖?
大胡子侍卫长摇了摇头,看向诃那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柳梢闭了眼,不愿去看这血淋场面。
火玉华立在大殿中央,神色处变不惊,一道雷鞭落下,抽得后背豁了血红大口,皮肉触着雷火嘶嘶作响,烧灼糊味在戾天殿弥漫。
那些年纪尚幼的小仙早吓得躲起,年长些的不无摇头叹息,殿中一片哀鸿。
仙翁冷厉的目光只这么一扫,那些散仙忙忙低了头。
云雀己哭得气绝,闭眼倒在金哥儿怀中。金哥儿勉强得了特敕,还可护着云雀。
火玉华疼得五脏六腑都搅动,却还是以手护住腹部,她的孩子若有闪失,她会抱憾!
柳梢:玉...华...
柳梢再受不了这心的折磨,玉华的痛,云雀的悲,叠加在她心头,一层层累积,她的身体开始微微抖动。
是痛,是对不公的挑衅,更是心中对天下苍生的大爱,她见不得至爱之人在她面前受苦。她闭眼,凝神静气,金光自她手中逸出。
柳梢:流光斩!
洛歌赶到见了柳梢被缚心忧,万没想到她竟以流光斩剖开捆仙索。
洛歌:柳梢!你疯了,这样会伤到你自己!
他看着穴位溃破的柳梢,心痛不己,再忍不住,飞向柳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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