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出了宫殿,四下打探,心中甚是忧急,又生怕被人发觉,露了马脚,小心掩了踪迹。
就这么胆颤心惊一路向晴雪宫阙进发。
阿浮:走这么急,是去哪儿?呦!这眼睛也看得见了!
阿浮突然出现,歪了头,上前看向白凤。白凤不愿与他有过多纠缠,推开阿浮。
阿浮微眯了眼,眼见得白凤向水边走去,恨恨道。
阿浮:别以为攀了高枝就不认主!
现在仙居分成了两派,虽则种种迹象己表明非柳梢所为,可不相信事实的还大有人在。
仙居有几个老顽固趁洛歌闭关,私自将柳梢扣在天牢里,待得洛歌出来,己晚矣。
隔着深牢高高的铁栅,二人四目相对。
柳梢:洛歌,你真的要相信我!仙翁遇刺一事本就与我无关,我可一直呆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柳梢这心中委屈,却又不得言说,也只能借了晚上防备松懈,见上洛歌一面。
洛歌见着柳梢可怜,从衣袖中取了望铃递给柳梢,悄声嘱咐道。
洛歌:这是望铃,你且先收着,这铃与本仙的月铃遥相呼应!
说毕他指尖逸出灵力注入望铃中,望铃在空中飘了一会,落入柳梢手中。
洛歌:它会代我好好保护你!
洛歌只觉胸口一阵浊气郁结,呼吸有些急促,转头隐入空中。
待到的重华宫,见老草早先搬来的鸳鸯被,那鸳鸯绣得毛毛躁躁,不觉哑然失笑,才得指尖触在被上,口中似有腥甜涌出,一口浊血喷在洒金被面上,那鸳鸯己沐在血中,他慌了,想去擦拭,却力不从心,眼中一片黑漆,身子向后倒去。
柳梢在牢中等得焦急,那铃却一直未有响动,心中有些扭结,皱了眉,感应着洛歌,却并无回应。
柳梢:洛歌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她越想心中越是烦燥,可现在身边也没一个可以相商之人,她的心思本与火玉华有些相通,她试着与之感应。
诃那与火玉华大婚之日定在下月,他这心中自是盼着,可惜阿浮又与洛宁一起外出了,说什么隐居,也不知怎么想的。
火玉华得了柳梢音讯想去趟仙居,柳梢在那受苦,无论如何她放不下心。
诃那:那我陪你去!
诃那拉了火玉华手,二人前往仙居。
火玉华:阿姐,事情怎弄成这样?
姐妹俩再次见了,柳梢竟身陷囹圄。
柳梢:阿姐是被人诬陷...哎...
柳梢双眸黯淡下来。
诃那:可知是何人?
火玉华:那还用猜!一定是那个白凤!也只有她会妒忌阿姐与师兄在一起!
火玉华双手握拳,恨恨道。
柳梢:没想到她倒现在还未改变,在武扬侯府那会儿就处处针对我,本以为来了仙居会好些,岂料仍是这样!
柳梢叹了口气,跌坐在地上。
火玉华见着柳梢眼中失了神气,也不知该如何宽慰,倒是诃那在一旁开解道。
诃那:若真是那个白凤,她身后肯定有帮手,只凭她一人万没这个胆量...
他话音还未落,只见着洛歌移步走来。
洛歌:诃那分析的极是!就像那个谢令奇,也是如此这般...
柳梢:那白凤身后究竟站着什么人...
柳梢的话又将大伙儿搅入了迷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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