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阿浮这一闹,原本诃那在取法阵时有受伤,这次郁结在胸,突然发作,喷出一囗血跌坐在地上。
火玉华大惊,上前扶住,眼中含恨,冷冷看向阿浮。
火玉华:你兄长他有伤在身,你还是快些走吧!这儿不欢迎你!
阿浮:兄长?有伤?他伤在哪儿?又是何人所害!
阿浮脸色骤变,拧了眉头,想要上前扶住诃那。
火玉华:阿狸,挡住他!
火玉华低声呵道。
阿狸:主上...哎...
阿狸握了拳头,咬紧牙关,向着阿浮晃了晃。他虽则讨厌阿浮,可也不愿诃那难做人,毕竟是他亲弟,现弄得如此僵硬,以后还怎么面对。
诃那:玉华!让他走吧!本君...再不想见他!
诃那的眼眸低垂,已失了神色,嘴唇抖动不止。
阿浮转身走开的一瞬,诃那跌倒在地。
柳梢见妖阙又愁云惨雾拢了,心中不忍,上前握了火玉华手,望她早日解除寄水族千年诅咒。
火玉华含泪应了。解咒须得妖王与泽水仙子成婚,那妖王是诃那,泽水仙子...
柳梢:玉华,不过是个仪式而己,你不必过分介怀!自礼成,洛宁仍回仙居,诃那还会留在你身边!
柳梢看出了火玉华的担忧,上前劝慰道。
火玉华:这是师兄的意思么,若是,阿妹我会好好地!
火玉华眼中有泪坠下。看着心上人与别的女孩子成婚,即使是做戏,这心中难免酸涩。
柳梢:我们玉华就是如此识大体!你放心吧!只要洛宁解了寄水族的诅咒,你的小妖就会原封不动回你身边!
柳梢拉着火玉华的手,轻轻揩干她眼角残泪。
火玉华有些无奈,但她毕竟是个识大体的姑娘,三界比起她个人情爱孰轻孰重,她还是清醒,虽则这心里不免有些别扭,还是答应了柳梢。
柳梢回仙居禀了洛歌,临了加了一句。
柳梢:玉华这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我只愿这婚事莫在出什么岔子才好!
妖阙因妖王喜事将近,张灯结彩,好久没有这么喜庆。
离诃那不远,便是晴雪的珠玉宫。自从诃那与她断了义兄妹情谊,公主整日郁郁寡欢,将自己锁在宫中,每日只抚琴,思及诃那的情谊己如昨日黄花,日夜以泪洗面。
白凤自从治眼的药被洛宁掼碎,心绪惆怅不已。她现已盲,仙居武扬侯府皆因她所作所为己容不下她,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在师父茅屋打坐己有几日,白凤才想起在妖界还有这么一位"朋友″可以依靠。
白凤:尊严?不过是得意时锦上添花,落魄时可一文不值!
白凤轻轻摇了摇头,从榻上摸索坐起,拄了竹杖向河边走去。
到得河边,她也不管这正月河水冰凉刺骨,跌跌撞撞走在河床上。水漫过她的脚踝,刺得肌肤发红。
白凤:公主殿下!您在哪儿?小的有事求见!
她有些忐忑,立在水中,双手环住身子,止不住发抖。河水己濡湿了她大半衣衫,她像个傻子立在那儿。
她会来么?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而己,现她白凤眼己瞎,在公主心中价值怕是下降不少,还配得到她的青睐么。
白凤心中的不安在层层累积。双唇因寒冷抖动不止。
她在等待一个答复,那声音为何还不响起。
她是被抛弃了,还是有什么事缠住了公主殿下!
白凤愈加烦燥,在水中来回走着。
"白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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