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梢偶听得云雀对着那灵犀珠说话,知道这珠子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暗自留了个心眼。
云雀在杨府中呆了数日,却未见杨树梢开口说起送她去乱坟岗之事,不禁有些焦躁。
云雀:义兄,你前番说起送阿妹我去那山岗,可还记得?
云雀坐在桌前,手中握着灵犀珠,小脸儿拉着。有些不快。
杨树梢:阿妹莫急!为兄己让下人准备去了,你再等个几日便可!
杨树梢的目光有些闪躲,慌忙喝了口茶。幸好云雀眼盲,未瞧见他的慌张。
云雀:那有劳兄长了!阿妹可一天也等不及了!
云雀得了安慰,脸上微微有些舒展。杨树梢察言观色,拿起茶壶,揭了盖儿,衣袖里掏出一小包沫儿,悉数洒入壶中。
杨树梢复又摇匀了,手却抖得厉害,差点握不住壶把。脸色也有些发白。颤巍巍将那壶斜倾,注入杯盏中,双手捧了送到云雀手中,开口道。
杨树梢:阿妹,这是雪水新泡的武夷茶,你且尝尝,还合口味不?
云雀未加多想,接了茶轻抿,只道了一声"好茶″,就扶了头,连说着"怎么这么困倦″,没一会倒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杨树梢:云雀!阿妹!醒醒!
杨树梢还有些不放心,等了一会,才上前推了推云雀,但见小丫头两颊微红,呼吸均匀,己知睡熟,便放下心来,轻轻握住云雀纤纤玉手。
那双手骨节纤细,精细非常,白如细瓷,嫩如羊脂,真握在杨树梢手中舍不得松手,挣扎了好久,杨树梢听得屋外似有人喊"少爷″才恋恋不舍松开手,匆匆将云雀腕上手链子摘下,用黄符纸包了,跟了外头仆役匆匆离开。
一黄冠道袍的影子立在巷中。杨树梢走近看却是附近白云道观的长老。
长老上前施礼,杨树梢将镯子递予道长。道长手捧链子细细看了,开口道。
龙套:(道长)此乃灵犀珠,乃妖门至宝,有一红一碧两颗,有隔空联络之用,这个乃碧珠,今日如何被施主所得?
杨树梢见长老问起,有些难色。
龙套:(道长)无妨!今日贫道先封了这珠子,施主让一让!
那长老从袖中拈出一张黄符,上面游龙戏凤写了一些符文,杨树梢也看不懂,只看着长老一顿操作,将那黄符往灵犀珠上一贴道。
龙套:(道长)施主心所系之人己与往昔持珠之人断了联系,且不可揭开这黄符,三日后黄符自会消失!
杨树梢脸上露了欣喜,捧了施过法的手链,书童忙上前赏了那长老,长老得了施钱,自一番致谢,各自散了。
待到晚上,云雀才醒来,丫环伺侯梳洗。一个伶俐地叫了一声。
龙套:(丫环)姑娘手上的链子怎么不在?
且上一回这链子己丢过,姑娘发好大脾气,下人们这次不敢怠慢,又忙忙在找。正巧得,杨树梢经过,进了屋,将一条手链放在桌上,故意提高了声线道。
龙套:(伶俐丫环)你们乱找什么?这不好好在桌上么?
那伶俐丫环上前看了确实与云雀那个一模一样,只是这手感,没有之前那珠子细腻。但看杨树梢一脸严肃,也不敢多问,忙忙开口道。
龙套:(丫环)云雀小姐,您的链子找到了,小的这就给您戴上!
云雀听得链子找到了,也放下心来,伸出手任由丫环带了。
杨树梢见云雀安定下来,计谋己成,悄悄合上门,走出门外。
散淡的星子投下冷光,零落照在杨公子身上。空气冷得很,杨树梢的思绪倒愈发清晰。
他要留住她,虽然对于她的来历过去一无所知,不过这又有何关系。
杨树梢:只要她在我身边,足矣!
既使作了那些看似不耻之事,又有何关系。他的嘴角渐泛微笑,渐融入这无也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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