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玉华见阿狸如此难受,只得上前安慰。阿狸抽泣了一会,也知失态,抹干眼泪,从怀中掏出一些瓷瓶置于桌上。
阿狸:这是云雀拜托小的送来的药丸!君上好生服了,也快快好起来吧!
阿狸将药放在桌上,道了一句“云雀还在等侯小的答复,君上保重”便匆匆离去。
火玉华看着阿狸走得飞快,不禁摇了摇头。
诃那:玉华,看你眼神,你是不是有些羡慕云雀那丫头身边也有知冷知热之人疼她!
诃那轻轻拉住火玉华,二人相对,说着闲话。
诃那:晴雪今儿这么一闹,本君知你心中很不好受,若本君要让你大度些,不去与晴雪那丫头过多计较,你怕是要揭我的皮,抽我的筋了!
诃那似在开火玉华玩笑。
火玉华:阿诃!只唯你如此气我,我还拿你无甚办法!今日晴雪分明是在挑事,你看看她赠你的金珠宝玉,哪一样于你这伤有益,无非是借个由头探视,顺便拿捏一下我,宣示主权而己!
火玉华低了头,双手交叠,倒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诃那:你心慌了!生怕晴雪将我抢走?
诃那还在追问,看向火玉华的目光也变得深情。
火玉华:这点儿本姑娘还受得了!只是突然有人来抢本上仙珍视的宝贝,上仙我自然有些不悦!这不过人之常情,不是么?
火玉华脸红了红,还在为白天的行为辩解。
诃那:宝贝?!我诃那不过是一条小鱼而己,竟成了上仙您的宝贝,还真是高看我了,在下倒有点愧不敢当!
诃那的眼神突然黯淡下来。
火玉华:阿诃!你莫要乱想,什么上仙,什么仙啊妖的,在我火玉华眼中全都狗屁不是,唯你,却是万万舍不得,放不下,所以,诃那,这堵心之话莫在说了,我俩好好地在一起,就足矣!
火玉华轻轻靠在诃那身上,微微闭了眼。
风轻轻吹动床幔,搅得烛影凌乱。她们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似乎有永远说不完的话,似乎只要这二人在一起,这时间长得就无尽头。
你侬我侬,却诉不尽相思之情。
火玉华终是累了,伏在诃那榻前沉沉睡去。似乎有白衣妖君在身旁,她的梦也格外甜。
洛宁听得阿浮又犯下罪,有些担忧。阿浮这次还是为取蚀骨瑟而来。他想让兄长的伤尽快好起来,才勉强去找洛宁。
洛宁在思愆水榭,久等阿浮不至,有些心焦。
洛宁:他今儿不会不来了吧!
眼看着与阿浮约定的时辰一分一秒过去,洛宁这心里愈发急躁。
就在洛宁要放弃的时侯听得窗棂似有响动,开窗却见阿浮立在那儿。
阿浮:想你久等不到我,一定很着急!
洛宁: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洛宁见着阿浮自是喜不自胜,将门快快打开,让阿浮进了,拉至椅上,坐下。
阿浮:抱歉!最近族里出了点事,我兄长他被奸人暗害,受了点伤...我又打...打伤了那...
阿浮抓了抓头发,脸一红,低了头不敢看洛宁。
洛宁:啊!阿浮,你又跟别人打架了啊!有没有受伤啊!
洛宁听得阿浮讲那与鹰王族人鏖战之事,有些担忧,听得心惊肉跳,脸一会白一会红。
临了末尾,擦了擦眼角,柔声道。
洛宁:阿浮,答应我,别在打打杀杀了!多可怕啊!
洛宁的眼眉垂了下来,上前握住了阿浮的手。
阿浮:洛宁,我也不想这样,可那鹰王欺人太甚,竟用暗器中伤我兄长,我一时气不过才出手...
阿浮想到诃那被暗器所伤,心中自愤懑不平。
洛宁扁了扁嘴,再没说什么,那些妖族的事她不便参与。
至于阿浮又私逃违了仙居礼法,洛宁有些忐忑,这毕竟要看哥哥如何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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