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玉华替洛宁抄经有些乏了,又忧心白凤会对柳梢不利,这神经时刻崩着,终于再支持不去,倒了下去。
诃那赶到的时候,但见云雀哭哭啼啼趴在火玉华床边。火玉华侧身倚在榻上,小脸朝外,双目紧闭,像是陷入了深眠。
诃那:这又怎的?本君才去了一趟妖阙,怎么你家主上倒不好了?
诃那有些忧心,捏了拳头,半跪在榻前,一手探入被中握了火玉华手,只觉有些冰冷。
云雀:主上近日未曾合眼,先是帮柳梢阿姐重筑玄灵木,又给洛宁仙子誊抄经书,又忧思过深,才致病袔沉重,老祖爷爷己来诊视,关照多加静养,避免再忧劳过度!
云雀眼窝深陷,脸色不大好看,像是许久未睡,有些憔悴。这不免让诃那看了心疼,遂叫起一旁打盹的阿狸,叮嘱道。
诃那:阿狸,云雀也有些累了,你快扶她回去休息,玉华有本君陪侍即可!
阿狸打了个呵欠,见云雀脸色不大好看,很是担忧,上前劝慰一番,好说歹说,将小丫头劝回了住处。
诃那见二位离开,才小心合上了门。仙居耳目众多,他作为妖君往来,必会引人注目,非议颇多,不如将玉华带走,去妖阙静养倒甚为妥贴。
诃那上前扶住火玉华,小心披上斗篷,让她靠在肩上,道一声“玉华,咱们回妖阙!”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见。
火玉华辗转反侧,睡得并不安稳,她思虑过重,才致病入沉苛。诃那遣了御医代为诊治,皆道需要让姑娘放宽心,才得好转。
这一连三天细心照拂,火玉华才渐渐好转。手也不冰了,脸上也有些血色,只是身子骨还发虚,走路有些不利索。
诃那自知与火玉华灵力相克,不便为其调理,也只得好生照顾,倒是云雀不顾体弱,一天倒来妖阙好几回。
诃那:有劳云雀姑娘费心了!
诃那向云雀表了谢意。
云雀:君上可别说这见外话!她是我家主上,小的定当出力!主上得君上照拂日久,也是我家主上的福气!
云雀是真心为火玉华觅得如此良伴而欢欣。
花窗下本就供人偷窥。这其乐融融的景象入了某人之眼甚觉乍眼。
晴雪看着云雀脸上的笑意,心中泛着酸味。连这小丫头也不向着自己,以前总是阿雪姐长姐短的,跟在身边叫唤,自从那阿狸向云雀揭了她晴雪的短,云雀再没理过她。
晴雪:火玉华!是你!都是你害得本殿下众叛亲离,孤单一人,还...还把我亲爱的诃那据为己有!我...我晴雪与你誓不两立!
她的手中握着纸扇,竟兀自撕碎,那竹篾刮伤了指腹,弄得鲜血淋漓,竟毫无察觉。
云雀开门的时候,并未见着人,只看见地上一把纸扇孤零零躺在那儿,扇面上斑斑渍渍,像是染了血点。
云雀:到底是谁来过了?
小丫头将扇子拾了,左看右看,实在猜不出访客是何人,上手摸了摸这扇面,那红色印渍像是...
云雀:血...血...
云雀惊呼,许是吓到了,只觉眼前一片混沌,身子一软,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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