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衣不懈带己照顾了阿狸一天一夜。老祖说这孩子命大,幸得诃那君上送了好药医治,不然这飞镖差点儿伤着筋脉,若弄得瘫了,瘸了...
阿狸:听老祖爷爷说,小爷我命大,白凤那飞镖下手忒狠,差点就将小爷我打成了废人!哎!云雀,我嘛,如果残废了,就讹上你不走啦!
阿狸嘻嘻笑着,手枕在脑后,吃着云雀精心熬煮的竹米粥。
云雀:呸呸呸!尽说些疯话!你这死猫若真...真瘸了,小仙子我呀,就...就...
云雀皱了眉头将那碗往桌上一搁,叉着腰,一时忘了词,憋的小脸通红。
阿狸:就怎样?
阿狸歪着头,一脸坏笑,看向云雀的目光含着几分戏弄。
云雀:我就把坏阿狸五花大绑,扔街上要饭去!
她像是出了一口恶气,眼眉儿上挑。
阿狸:这么狠!你舍得?
阿狸微微靠上,呼吸有些重浊,喷在云雀脸上,羞得云雀小手忙忙遮了眼。
云雀:阿狸你戏弄我!再不和你玩了!
云雀虽这么说着,手捂在脸上,手指缝漏出一线光来,眼睛却偷偷看向眼前的少年,心里像打翻了蜜罐,甜的碜牙。
阿狸:好云雀!不逗你玩啦!
阿狸轻轻将云雀的手从眼上移开,紧紧握在手中。少年掌心的温热渐渐在少女指尖弥散。
阿狸:这次真的谢谢你!云雀!
他的眼眸湛蓝似一泓深泉,倒映出云雀的身影。
云雀看得痴了,仿佛又回到了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
云雀:怎么谢我!这谢礼又许我什么?
她故意拿乖卖俏,眼眸儿上挑,小手反剪背在身后。
阿狸:唔!让小爷想想...
他虽这么说,眼却一刻不停盯着云雀,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好看极了。
云雀:小时候就没人教过你不能这么瞧一个姑娘家么?
她低了头,脸烫得很,手中的帕子绞得厉害。
阿狸:唔!小爷我在山林中长大,野惯了,可没有你们仙居这般臭规矩!
他笑了笑,伸手扯了云雀手中的帕子。
云雀有些羞,有些臊,又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又想着自己贵为仙子这气势不能被这小妖压了,转身上前去夺帕子。
云雀:快还我!这是女儿家家的东西!你们这些臭男人拿去做甚!
她杏眼圆睁,有些恼了。
阿狸:作甚!自是好好收藏,若遇了可心的姑娘,再将这帕子赠予便是!
他故意说着逗她生气的话。
云雀:臭猫!真是登鼻子上脸,反了你!!
云雀将袖子一撸,跳上了床榻。
红烛摇下碎影,应是两小无猜,灯下剪窗花。
突然地面影交错,云雀看向阿狸俊秀的脸庞。
有些瘦了,怎么这么苍白,眼睛显得更大了。她的纤指轻轻抚过少年的面颊,激起一阵轻微颤栗。
云雀:哎呦!
她低低叫了一声,手指却被阿狸嘴儿衔住,一寸寸细细嚼着,轻地生怕折断似的。
一层薄雾在云雀眼中散开,连这烛光,眼前的少年,都泅染在水光潋滟中。
阿狸:我喜欢你,云雀!
他的喉间耸动,声音有些暗哑。
云雀:我...我也喜欢阿狸!
她微闭了眼,小小的嘴唇微微翕动。
像是狂风吹过草原,云雀沉溺于少年带来的快乐中。她的瞳孔渐渐失了焦距,双眼微微合上,耳不在听,眼不在观,任由阿狸带着体会这第一次的悸动。
唇与唇相触,又快速弹开,继而是更猛烈地纠缠,像是要将对方的灵魂索取,眼眸中的千回百转,全是对方的影子。
阿狸:哎呦!这儿又疼啦!
阿狸突然手扶着腰,呲着牙。
云雀:怠慢!怠慢!
云雀自知失态,理了理鬓发,坐在床沿,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低了头,有些恍惚。
阿狸:在想什么?
阿狸突然问。
云雀:哪有?你...你早点休息,我改日再来!
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匆匆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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