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玉华也忍不住裂了嘴角,倒弄得柳梢更加羞愧。
柳梢:玉华妹妹,这事儿真羞死人啦!连你也取笑我?!我呀还对武扬侯说,让他把那个什么的招式再舞一遍,我想学呐!
柳梢一时想不起来那招式,有些着急。
火玉华:流光斩——
火玉华倒是记住了这个招式名字。
柳梢: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不过小妹你是从何得知?
柳梢颇有些奇怪看着火玉华。
火玉华:这天下谁人不知武扬侯的流光斩,小妹虽为外乡人,到这武扬侯地界日久,即使不打听,听得百姓口囗相传也知道啦!
火玉华这是顺口胡诌。为了掩饰谎话,她上前握住了柳梢的手,言辞肯切。
火玉华:姐姐真是好福气,这武扬侯的毕生绝学流光斩竟被阿姐遇着,难得主上又肯演示!姐姐日后功力定会大增!
柳梢:妹妹莫要说笑了,姐姐虽然也想习那神功,主上也演示一遍!无奈资质平庸,这一时半会也学不会啊!
柳梢:更可恨的是那陆离,他明明知道那位大叔是武扬侯,就是不提醒我!
柳梢一提起陆离,有些生气,将手从火玉华手中抽离。
火玉华:姐姐莫要再生气,即然陆公子不愿意,那就让小妹代为教导,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火玉华向着柳梢微微一笑。
柳梢:呀,玉华妹妹这是要教我练流光斩?该死!该死!我呀真真糊涂!放着眼前现成的绝世高手不见,却在这儿瞎急躁!玉华妹妹,阿姐在这儿可与你说好啦,练习流光斩的事就拜托妹妹从旁教导啦!
柳梢顽皮地向着玉华眨眨眼。
火玉华一口应承下来。不过这流光斩她也是只闻其名未见过它的招式,正愁如何教导柳梢。突然见陆离向她走来。
火玉华:陆大哥可是去见阿姐?
陆离:正是!适才柳梢央我教她流光斩,这不,在下正是前往她那儿!
陆离摸了摸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来。
火玉华:原来是这样!小妹我这也是要去教柳梢阿姐流光斩,不如一起去?
火玉华说道。
陆离:如此甚好!
这几日陆离与火玉华轮流教习着柳梢的流光斩。柳梢在练习的时候,火玉华就在一旁抚琴。琴声孱缓,柳梢的功力也在精进。
为了防止有人偷窥,陆离落下幻境,这样就再无人打扰,三人相伴练武,不知不觉已过了许久。
比试前一天,众弟子个个摩拳擦掌,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务必在擂台上击倒对方,才能晋级。
阿熹也在准备,几个出身低微的女弟子在帮她揉肩捶腿。
阿熹:该死的火玉华,明天要你好看!
火玉华此刻正在打坐,桌上的蜡烛突然晃了晃,她微微皱眉,睁开了眼。
火玉华:云雀,我这心里有些七上八下,总觉得明天的比试-——
这感觉还真难以形容。
云雀:我的主人,您呀就喜欢瞎操心!您的神力盖世,那些凡人弟子怎么可能和您比!明天赢下比赛岂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云雀轻轻走到火玉华身后,细心梳理着主上如丝的秀发。
火玉华:你这丫头,让你学法术都躲懒,嘴上功夫倒是强的很,我们呐,现在凡间,凡事须--
云雀:知道啦!我的好主上,您每天念叨一遍,云雀我这耳朵都快生茧子啦!我们要低调!这个我懂!
云雀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主仆二人自此一夜无话。
比试那天,火玉华早早来到场地,远远看见阿熹站在那儿。
阿熹脸色不太好看,看向火玉华眼神冷淡。
柳梢:玉华,那个阿熹看我们的眼神凶狠非常,我们是不是在哪里得罪她了?
柳梢拉了拉火玉华衣领,小声问道。
火玉华:阿姐莫要理会此人,我们只管做好我们自己!
柳梢见火玉华面色如常,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离比试还有一段时间,云雀可呆不住,想出去走走,火玉华有些不放心,拔了一根发丝化作手环套在云雀手上。
火玉华:丫头,戴着这个我就知道你在哪儿!
火玉华抚了抚云雀的头顶。
柳梢也有些无聊,被陆离叫走了,现在只剩火玉华一个人立在那儿。
正看到小雪风尘仆仆走来。
火玉华:小雪师姐,看你有些疲累,这是打哪儿来?
小雪:不好啦!你柳梢师姐与那阿熹扛上了!二人立下赌约,明天约战!
这消息一经小雪嘴中说出,倒惊出火玉华一头冷汗。
火玉华:怎么这么快?
她都不确定柳梢的流光斩有无学会,怎么就开战了。
小雪:玉华师妹,事情就是这样,你柳梢师姐是个大好人,她见我总被阿熹欺负,就...就要为我出气!唉,反倒是我连累她!
小雪的眼角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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