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狠挫败,有些不甘。回到洞窟,见一旁猫妖奉上酒水,略觉宽心。
阿狸:奶奶今日气色不佳,莫不是遇到强敌了!
小猫妖抖了抖耳朵,乖巧地趴在敖狠膝上。
敖狠:休要再提,也不知这柳家从哪儿请的高人,本座差点溃败,那个丫头身边跟着个穿绿衣的绣花枕头,倒是不惧!只恨那红衣女娃太过厉害!?
敖狠还沉浸在与火玉华的激战中,久久未能平复心情。
阿狸:穿绿衣的绣花枕头,莫不是位姑娘!
敖狠:是又如何?怎么,你们认识?
敖狠觉得这阿狸这孩子今日怎么怪怪的。
阿狸:只不过随便问问,奶奶莫见怪!
小猫妖很快藏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红烛摇曳,暖室生香。
诃那从锦囊中现形。幸好得了一点水力,才不致于离水而亡,那云雀小丫头为救他不知怎样,还有那一位,他最记挂的人儿。
诃那不动声色走近卧榻,见云雀小小一只缩在里床,而火玉华却是和衣而卧守在外床。
那女子像是进入深睡,呼吸很是均匀。柳眉微皱,即使入眠,也是愁思缠绕。一头乌发如云散开,红唇微翕,惹人暇想。
诃那君不敢堪破,敛了气息坐于床下,歪了头,看着火玉华。脸上渐渐浮出笑意。
诃那:真是个有意思的女子!
那金线所绣的火红衣衫薄如蝉翼,岂是凡间能工巧匠所比拟,怕是诃那的妖阙也找不出此等织造精美的布料。那足上火红的绣鞋怕是釆了晚霞所制。
诃那不禁暗暗感叹,此女子的身份可非同一般。心里隐隐生起一股敬意。
正胡思乱想之际,耳听得窗外鸡鸣声四起,云雀翻了个身,朦朦胧胧睁开了眼。
云雀:你是谁?
看着站在榻前的白衣男子,小丫头一时未认清,扯着喉咙叫嚷起来。这一声惊叫倒是尖利,惊醒了火玉华,一见云雀面露惊色,忙忙顺着她目光看去。
见一白衣男子立于室中,面容好生熟悉。
火玉华:是你!
火玉华揉了揉睡眼,也不知怎的,脸上一阵发烫,见云雀傻愣愣立在边上,忙转移话题上前嘘寒问暖。
云雀:我的好小姐!幸亏您昨夜好生伺候,云雀我呢真是没齿难忘,现在我已恢复如常啦!
云雀有些逞能,穿着里衣跳下了床,光脚踩在地板上,那深秋的寒气可是实打实的渗人。虽说天己渐亮,可更深露重,一时半会还未散去。云雀昨夜淋了水,后半夜咳嗽不止,虽则火玉华衣不解带悉心照顾,毕竟她年小力薄,根基尚浅,还是头一歪,差点倒地。
火玉华:你这丫头,昨夜才退了烧,这厢又在逞强!还不速速躺下!
火玉华有些恼了,上前扶住云雀,本想苦囗婆心劝这丫头多休息,却被云雀轻轻推开。
云雀:小姐,这点小病不足以惧,倒是这位公子昨夜守在您身边,仆俾深感惶恐,莫要让不轨之人钻了空子!
火玉华看着云雀一脸严肃,有些好笑。也知她忠心护主,只不过将主上看管的实在严厉,真是生人勿近。
火玉华本想着辩解一番"诃那公子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一看云雀乌云密布的脸,只好作罢。
云雀昨夜得了病,又被那小妖抢了香囊,正是气头上,早对诃那有些不满。她气啾啾推了诃那一下。
云雀:借过!本姑娘有要事!
诃那只得惟惟让开,那气弱的样子我见犹怜,倒像是遇着猛兽的白兔。
火玉华见云雀有些目中无人,毕竟是她手下的灵宠,如此傲慢无礼,她这主上也是脸上无光,遂起身好言宽慰诃那,有意无意,二人双手牵在一块。
云雀:要死啦!你这小妖胆大包天!竟敢乱摸我们小姐的玉手!
云雀突然推开了门,见二人双手相握,有些讶异,忙忙上前拉开二人。
云雀:我们小姐可是金枝玉叶,这梧木清香扑鼻,是云雀我找了好久才取来,这竹米晶莹剔透,小姐快些食用!
云雀手中幻化出荷叶包,轻轻打开,将竹米呈于火玉华面前,又取来山泉倒在杯中双手奉于小姐面前。
火玉华面露难色,云雀这丫头故意在诃那面前虚张声势,一定是要给诃那难看,这小丫头可有些记仇。
对着眼前的佳肴,她竟难以下口。
云雀:小姐怎么不吃啊!难不成还要云雀来喂,害不害羞?
云雀似是看透了火玉华的心思,在一旁打趣。
诃那见主仆二人你来我往,特别是那小丫头一举一动都在向他挑衅,脸红了红,向着火玉华作了揖,化作白光飞出窗外。
火玉华:诃那公子走了啊!
火玉华有些怅然若失。
云雀:走得好!这臭男人竟敢睡于小姐塌旁,真是大胆!
云雀并不知道主上心思,还自以为得计。
火玉华:好了,就让他去吧,我且问你,昨夜我给你的锦囊可还在身边?
火玉华突然想起了什么,拉住了云雀的手。
云雀:那...那个锦囊,不小心弄丢了!
云雀腆着脸,有些难为情,却也不敢说出锦囊被抢之事。
火玉华:是么?我只是提醒你,我们行走在这人间,可是如履薄冰,一言一行都得小心谨慎,特别是你云雀,灵根不稳,修为尚浅,更易误入岐途!
火玉华的神色突然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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