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玉华自知以目前柳梢的功力万万不是敖狠的对手。暗中示意云雀护送柳梢转移。
柳梢却有些倔强,拿了剑还想拼博一番,无奈敖狠一道妖光打在手上,她惨叫一声,掷剑在地。
火玉华:阿姐--
火玉华有些紧张,正要上前,却被云雀拦了,示意她静观其变。
敖狠突然对柳梢这姑娘有了兴趣,移步进至跟前,一下拧住她的手腕。
敖狠:小姑娘!你不怕我?不怕我杀了你?
柳梢:哼!死又何难!不过是闭眼一瞬!小女子还未见山川河流,日月星辉,岂能在此枉送性命!反倒是你,坏事做尽,终有报应!
柳梢的气息渐渐微弱,却还是勉力支撑。只因在这大妖面前决不示弱。
有风在她耳边吹着,一黑衣男子从天而降,揽她纤腰,放于地上。
敖狠有些讶异,微眯了眼,细细打量眼前的男子。却不知诃那己贴至火玉华身旁,将她小心护在身后。
诃那:敖狠,也该收收你的野心!
这话从白衣妖君口中说出,倒有些出乎敖狠意料之外。
敖狠想着白衣妖君生性淡泊,不问世事,如今竟为了一个小姑娘顶撞她这位大妖,还真是反了。
敖狠也不犹豫,手中聚出妖气击向了诃那,诃那身上的水源即将消失殆尽,脸上也出现皲裂的痕迹。
火玉华虽被诃那护在身后,看着君上脸上的痕迹,心急如焚。忍着肩伤,附耳在云雀耳边。
火玉华:这大妖攻势甚猛,小姐我怕诃那公子坚持不住,现在向后退去,这妖必定步步紧逼。小姐我只得立在这儿护佑公子,云雀,你快去取些水源,以解公子之忧!
说罢火玉华取出锦囊,交付在云雀掌中。
云雀自知此乃危急之际,也不敢殆慢,拿着锦囊,跃入空中。
好容易找到水缸,锦囊在水中打湿,正欲离开,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相绊,向前一扑,倒在地上,手中锦囊滑落。
龙套:(神秘人)喵!是个笨丫头!这个小爷暂且取了!
一道黑影划过云雀面前,云雀摊开的手掌上己无锦囊。
云雀:是谁?谁偷了锦囊?快还我,那是救主上心仪之人的...
云雀叉腰立在那儿,又羞又气。羞的是自己弱不禁风这么容易就被击倒,气的是这蟊贼着实可恶,连个锦囊都抢,这不明摆着坑害诃那公子。
现在于事无补,她只得怏怏回到缸边,看着水面沉默良久,缓缓掬了一捧又一捧水当头浇下。
那黑影并未走远,躲在暗中窥看,眼中闪着一丝异样。
龙套:(神秘人)好个俊俏的丫头,还真有意思!
火玉华看着浑身湿漉的云雀,心内一阵泛酸,忙拉着云雀的小手放怀里捂着。
云雀:主...小姐!快...快点,将仆俾身上水源取了!
云雀的小脸惨白,声音已破碎不堪,凉水的冷气己浸透了她的衣衫,这小丫头再坚持不住,倒在火玉华怀中。
诃那得了水气己基本复原,见云雀昏迷不醒,也有些担心。
陆离:白衣妖君快走,离了水源于你不利!
那黑衣男子上前提醒道。
敖狠:真是有趣!一个猎妖人,倒对一只妖物嘘寒问暖,大妖我还真开了眼见!
敖狠冷笑着。
火玉华有些惊了,生怕这猎妖人对诃那不利,手一挥将小白鱼收入锦囊之中。
敖狠倒是识实务,己知这猎妖人修为颇高,就把目标放在柳梢身上。
火玉华:小白鱼,现在有那位公子在,只能委屈你呆在锦囊中了!
火玉华有些无奈,轻轻拍了拍锦囊,像是在安慰诃那。
诃那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心中默想着此后的重逢。
诃那:姑娘放心!本公子待会就来找你!
火玉华:唉!阿姐,我怎么听到有谁在我耳边说等下来找我,莫不是我听错了?
火玉华有些懵了,环顾四周并无一人。后来仔细一想,莫非那声音是锦囊中的……″
火玉华:诃那!
不知为何,她脑中浮起这个名字,脸上的红云也渐渐浮现。
一颗心也胡乱跳着,很不规律。好容易才压制这恼人的波动。
柳梢此刻伏在爹娘身边,哀哀痛哭,猎妖人立在她身边严阵以待。
敖狠:你是何人?竟敢坏了本座的好事?
敖狠有些气急,上前质问猎妖人。
陆离:在下陆离,乃是猎妖人!专治你这为祸人间的大妖!
陆离拔剑极快,在天空刷刷划下符咒,无数金粉从空中散落,落在敖狠身上,妖身上黑烟直冒,有腐肉剥落。
柳梢看得呆了,一只手攥着娘亲,一只手攥着火玉华。而云雀靠在玉华肩上己沉睡。
柳梢:小心!
大妖击出一掌,不偏不倚正中树心,树从中间劈开,轰然倒地。这是警告,亦是示威。
敖狠:区区蝼蚁还敢与本尊作对!真活的不耐烦了!
火玉华挺了挺胸膛,厉声呵斥。
柳梢:蝼蚁又如何!撼树者,亦可撼天!
火玉华有些倔强地昂着头,月光打在她一袭如火红装上,美的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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