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婆婆捏着三支凤翎左思右想,总觉得这笔买卖又吃了亏。
龙套:(花婆婆)不对!我这玉容断续膏如此珍贵,就抵三支凤翎?这笔买卖可亏大了!
花婆婆正想着,手上凤翎突然不翼而飞,又到了火玉华身上。
龙套:(花婆婆)上仙,你使诈!不是说好的凤翎换...换膏药!
老婆子有些急了,脸色不大好看。
火玉华:婆婆不是舍不得那药膏予我用,既如此这买卖作废!
火玉华也是一脸傲娇。
龙套:(花婆婆)哎!你这...
花婆婆有些气岔,叉了腰走来走去,看着凤翎金灿灿多好,看着膏药多么金贵,还真两难。
龙套:(花爷爷)老婆子!这世上哪有这许多两全事!这个拿好,膏药给我!
花爷爷竟上手抢了那膏药,将凤翎往老太婆怀里一揣,跑到火玉华身边,揭了盖儿,抠了一块轻轻抹在火玉华脸上。
龙套:(花婆婆)死老头子!有你这么遭践的么,你起开!让老身来!
花婆婆看药膏已抹在火玉华脸上,有些无可奈何,上前推开花爷爷,将这丫头按在椅上,细细涂抹。
龙套:(花婆婆)有些疼痒!忍耐则个!三日便可!
火玉华只觉这药膏有些冰凉,又有些疼痛,倒可忍受,也就不再说话。
待过了三日,花婆婆取了面铜镜放火玉华面前照了。
火玉华见镜中自己的脸纵横交错,伤痕累累,与原先并无二致,不觉坠下泪来。
龙套:(花婆婆)丫头,哭什么?还没完呢!
花婆婆在衣裙上擦了擦手,卷起了袖子,在火玉华额上轻轻一搓,那些疤阿,伤口啊,一点点消失不见,到最后,镜中呈现出一张完美的脸孔。
火玉华:哎!我这...脸上的伤...还有这手...
火玉华发现碎裂的手臂己完好如初了。
龙套:(花婆婆)走几步看看!
花婆婆吩咐道。
火玉华小心支起身子,像是第一天学走路时慢慢走着。
火玉华:婆婆!我手可以动了,腿可以走了!
火玉华真是乐极,在屋中转着圈,看得一旁的花婆婆直掉眼泪。
龙套:(花爷爷)老太婆,你每天将灵力输给这丫头,以草木之力助她修复,能不恢复的快么?
花爷爷上前搂住面色憔悴的老伴,有些心疼。
龙套:(花婆婆)轻一点!莫被她听见!
花婆婆有些虚弱,靠在老头子肩上。
自从火玉华坠崖,又加之云雀失踪,诃那的天便塌了。
白衣妖君无事便会去断情崖,虽则这一天天过去,希望愈加渺茫,但他心中还葆有那么一点希冀,祈求奇迹会在发生。
他再次漫步在崖上,走的格外仔细,直到发现雪中有红光明灭。
诃那:这是琉璃珠?
诃那正要捡起那珠子细看,却触到另一双手,不自觉弹开。
诃那:晴雪?
看到来人,他的双眸黯淡下来,快速取了珠子揣在怀中。
晴雪:好久不见!诃那哥哥!你还好么?
晴雪眼中似有无限情意。
诃那:在下好与不好与你又有何干系?你来这儿怕是也在找这个吧!
诃那冷冷道,随即将手中琉璃珠取了,在晴雪眼前轻摇。
晴雪见珠子被诃那取了,心下一阵慌乱,目光有些游离。
诃那:怎么不说话!你莫不是为这珠子而来吧!你害的玉华多惨,本君恨不能将你...
诃那怒气上涌,面前这女子心如蛇蝎,害得火玉华音讯全无,她就是死一万遍也不足惜。
晴雪:将我...碎尸万段!事以至此,又何必多说!兄长,动手吧!
晴雪闭了眼。双睫微颤,两行清泪滑落。
这一声兄长叫得如此凄切,又勾得诃那迟迟不愿动手。
银笛在空中划过光波,抵在晴雪颏下。
诃那:你当真以为兄长下不去手?
泪水从诃那眸中滑落,他握笛的手颤得厉害。
诃那:罢了!
他突然手挥割下一片衣袖扔在地上。
诃那:晴雪,从今天起,我诃那不再是你的兄长,你也不再是我的义妹!你我再无干系!
他冷冷看了晴雪一眼,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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