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那不敢有一丝晃动,虽则手臂逐渐发麻,背脊也有些酸疼,还是保持笔直的坐姿盘腿坐于床榻之上。只是右肩那被晴雪宝剑洞穿的伤囗还是隐隐有些发疼。
火玉华紧合双目,猫儿似地趴伏在诃那膝上,睡得正甜。许是妖阙的床有些冷意,她不自觉地向着诃那身边缩了缩。
诃那含笑取了被子轻轻为她盖上,不小心触了触她的睫毛,这小丫头竟醒转过来。
火玉华:阿诃!你又一夜未睡?
火玉华直起身子,轻轻掀开被子,打了个懒腰。
诃那:无妨!!只要你好睡便好!怎样!那五脏六腑还疼么?
诃那小心立起,为火玉华仔细披上斗篷,一转身,倒露出右肩的剑伤,透出衣背那血迹己干涸。
火玉华:诃那,你受伤了?!是何人所为!
火玉华的心微微揪起,神情凝重,一把扳住诃那的肩,纤指轻轻抚过伤口。
诃那:莫再问,不过是比武受伤而己!
诃那言辞有些闪躲。
这明显是托辞,似要隐藏背后真实的原因,火玉华倒想追问一番,看着诃那忧伤的眼神,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火玉华:你不说!总有你的理由!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治伤!
火玉华闭目,指尖轻点诃那受伤的方位,却并无灵力逸出。
火玉华:这是...怎么回事?
她有些诧异,似己忘了灵力被封之事。
诃那刚要解释,见得水中有绿光闪动,老祖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老祖:不好啦!武扬侯府的藏书阁走水啦!你们快随我去一同救火吧!
火玉华看着老祖心急火燎的样子,好生奇怪。
火玉华:这遗珠阁走火关您老祖什么事,武扬侯那班子弟一个个冥顽不灵的,不是正好让他们有些事做,您老倒关心起武扬侯府的闲事来,也真是奇了!
老祖听得火玉华如此说,抓耳挠腮,无奈道。
老祖:那般子弟与老祖我何干,只是这遗珠阁里有...有我记挂的一位故人的物件,若烧了,岂不可惜!
老祖神情转而竟有些落寞伤感,微微佝偻着蹲下身子,双手交叠放于膝上。
火玉华:老祖...
火玉华竟一时不知如何安慰,也挨着老祖坐着,默默陪他坐了一会。
老祖:丫头,不说啦!咱们还是走吧!武扬侯那帮徒子徒孙怕是要手忙脚乱了吧!你为武扬侯子弟,也尽当出一份力!就是双手掬一捧水也是好的!
老祖伸手抚了抚火玉华的头顶。
有淡淡的草木香从老祖指尖弥散。
老祖:我老祖保我们家小孙女顺遂...平安!
老祖的眼中坠下泪来。
三人赶到藏书阁时,火势正旺,众子弟穿梭不停忙着救火,柳梢他们也来帮忙。
老祖看着这大火燃的正旺,似是想到了什么,赶忙抬脚正要跨过门槛,却被火玉华生生拉住。
火玉华:老祖,火烧得如此之旺,您还往里冲,不要命啦!您本为草木之躯,经不得这火烧,且晚辈看这火烧的蹊跷,竟似有妖气缭绕,还是小心为上!
火玉华拉了老祖微微向后退去,她虽灵力被封,不过感知妖物的能力还在。
诃那:妖火?
诃那倒有些惊奇,在袋中问道。
老祖:可...可这火什么时候才能灭啊!!令雪扬的画像还在里面呐!
老祖突然叫了起来,急躁地在火玉华面前踱来踱去。
柳梢:令雪扬?她又是什么人,怎么从没听您提起过?
柳梢有些好奇凑了过来。
老祖叹了囗气,将那些陈年往事一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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