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撤了魇兽设下的结界,又重新设了一个保护魇兽,让它在里面修养。
随后,润玉施法将里里外外的罂粟花都清除了个干净。
昙儿:鲤儿,我们要怎么找到罂姬的巢穴,然后救出彦佑啊?
润玉并未应答,看了一眼昙儿之后,又指了指地上一片狼藉的花茎。
润玉:昙儿你看,根茎尚未枯萎,说明罂姬就在附近。
昙儿盯着地上杂乱的根茎,罂粟花即便被润玉毁去,这根茎和叶子仍是嫩而不枯。唯一的解释就是,罂姬就藏匿在不远处。
花草大抵都是相通的,思及此处,昙儿灵光一闪,偏头看向润玉。
昙儿:我有办法了!
说着,昙儿施法与周围的花草通感,顺着罂粟花的气息脉络,由花叶引路。那些浮起的花叶勾起地上罂粟花的根茎,蜿蜒漂流,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见状,昙儿握住了润玉的手。
昙儿:走,咱们跟上去。
说着,昙儿便拉起润玉跟着花叶跑去。
不消半柱香的时辰,润玉和昙儿就找到了罂姬所在的洞穴,洞口伏着一头狮子。润玉和昙儿就躲在洞口不远的草丛之中伺机而动。
与此同时,洞口中彦佑被一片罂粟花束缚在地,因此吸入了许多花香,神智被侵蚀,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此前罂姬以其花叶炼制浮梦蛊,再以其元神牵引控制。然自从润玉将昙儿从梦魇中带出,罂姬的那一缕元神便受到了损伤。因此,她需要凡人之精气疗伤,这里除了彦佑,便是她从周遭村落抓来的男丁。
眼下,罂姬正抓着一个男人的脖子,吸取此人的精气。随着被吸取的精气越来越多,罂姬的面色也越来越红润。反观那个被吸取精气的男人,身形越发消瘦,两眼无神,状如枯骨。
直至男人的精气被吸干,罂姬才放手。
罂姬:润玉...昙儿...前尘往事...呵...
罂姬眼中顿显厉色,身侧的罂粟花越开越艳,好似滴血一般染红了整个洞穴。彦佑身上的束缚也随之紧实,甚至让昏厥的他被勒得不能喘息,紧皱着眉头低吟。
洞外的那只狮子似乎也感受到洞内的威压,身子一震,猛然睁眼。只见那双瞳眸泛着绿光,周身气质陡然一变。
昙儿还未反应过来,就见这只狮子缓缓站起身来,抖了抖毛发上沾染的尘埃,随即在洞口徘徊。
见状,昙儿又灵机一动,骈指一道灵力射去,幽蓝的流光在那只狮子面前化作一群小飞虫。那群小飞虫占了数量的优势,在狮子耳畔吵嚷;偏生这狮子又拍不着渺小的飞虫,只能任由它们烦扰自己。
不消一刻,这狮子便实在受不了,开始漫无章法地胡乱挥舞着利爪。
于是,昙儿便趁机御起周边的藤蔓,使其从地底蔓延生长,从狮子身旁的土地里冒出,紧紧束缚住了那只狮子。
解决了那只碍事的狮子后,昙儿一副求表扬的样子面对润玉,盈盈一笑。
昙儿:怎么样?我现在可厉害了!
见状,润玉笑得一脸宠溺,轻轻摸了摸昙儿的脑袋,温言:
润玉:这两年,昙儿确实长进了不少。那接下来,你就乖乖待在这儿,剩下的交给我,好吗?
闻言,昙儿乖顺地点了点头。
昙儿:好!我就待在这儿等你,哪儿也不去。
紧接着,润玉便进了洞内。
区区一只花妖,润玉还没放在眼里。
没多久,润玉便见到了罂姬。还未等罂姬开口,润玉就一掌打了过去。
那一掌续了四成的力,直击罂姬面门,五脏六腑登时被其震伤。罂姬整个身子都被震飞了出去,倒地的一瞬间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罂姬:咳……不愧为六界之主……想、想必之前,你、你都在、在隐藏实力……为什么?
润玉:本座说过,是本座欠众生在前,与尔等妖族并不想赶尽杀绝。不过,天帝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们纵容族人残害无辜,本座便容不得你们放肆!
罂姬:呵...呵哈哈哈...好一个心系苍生的天帝!你与先天帝太微血脉相承,却是天差地别!好!很好!好的很啊!哈哈哈哈……
罂姬仰天大笑,可忽然,她眸光一暗,转瞬拂袖一挥,一大片红色粉末朝润玉散去。然而润玉偏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一个旋身施法,将那些粉末毁去。
旋即,润玉接着又是一掌,将水柱打入罂姬体内,刹那间,罂姬全身筋骨被打断,在一声凄厉的惨叫中结束了她的生命。
渐渐地,罂姬元神消散,躯体也化作粒粒尘埃,融入世间。
随后,这洞穴内的罂粟花也慢慢枯萎,直至消散。还有四五个被抓来的男丁因此得救,润玉随手一挥,几道灵力打入他们体内,将罂粟花的毒素逼出,解了他们的性命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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