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阿念跑过来找玱玹,却被人拦在了门口,阿念左右突破了一下,都失败了,稳稳当当被拦在门口,她气坏了,“你拦着我做什么?”
侍卫恭敬道:“殿下现在不方便见人。”
“有什么不方便的?”阿念恍然,“今儿是十五吗?哥哥的师父来了?”
侍卫点头,颔首。
阿念就道:“原来是师父来了,难怪哥哥不搭理我了,哥哥给师父做好吃的了吗?哥哥给师父酿酒喝了吗?”
侍卫开口说:“不曾。”
阿念轻哼一声:“哥哥还是最疼我了。”
侍卫沉默下来,聪明地选择没说话:玱玹殿下当年酒也酿过,点心也做过,饭也做过,月神夸赞了之后,并没有吃。玱玹殿下难过了好几天,后来就不做了。
阿念提着裙摆转身:“那我先回去了,等哥哥的师父走了我再来。”
院子里,玱玹听到门外的声音,无奈一笑:“阿念比较娇蛮,让师父见笑了。”
月泷看起来不是很在意,微微摇头,说:“这步棋下在这里,有何用意?”
玱玹低头一看,自己刚刚分神下错了地方,连忙移到旁边的格子,说:“是这里才对。”
月泷点点头:“下棋最忌讳一心二用。”
玱玹:“是。”
若不是阿念提起什么做饭酿酒的,他也不至于想起那时候被月泷拒绝后难以克制的难过,也就不会下错棋。
小时候月泷倒是告诉过自己她辟谷,但是长大后的玱玹,尤其是开始滋生出某些情愫的玱玹,总是想对她好点,想为她做点什么,也就闹了那么几次笑话。
努力学来的厨艺和酿酒技巧,全都便宜了阿念。
他看向桌上的素壶,问:“师父常喝的清露,是何处得来?”
“至清之地结的露水,有清心凝神的功效。”
玱玹点点头,笑了一下:“师父已经这般出尘清冷的性子,还需要清心凝神吗?”
“清露对我的功效微乎其微,只是这么些年饮用习惯了。”
玱玹又笑:“那改日玱玹去帮师父采清露。”
月泷笑了一下:“我在那里施了法术,露珠结出的时候就会自动收集,倒是不用去采。”
玱玹略略失望:“总想为师父做点什么,但是师父好像什么都不缺。玱玹这个徒儿倒是显得有些无用了。”
他语气中的失落不似作假,表情都有些落寞,月泷笑了一下,说:“你的心意我领了,现在事情已经够多了,不必在我身上耗费时间。”
“怎么能说是耗费呢?”玱玹抬眸看着月泷,“为师父做些事,一直是玱玹心之所愿,师父比什么都重要,若是师父有需要,玱玹拼尽一切也要做成的。”
月泷怔了怔,她只是随口一说,不曾想玱玹如此认真,只好点点头,道:“多谢你。”
玱玹又道:“师父还用对我言谢吗?几百年来,玱玹都是蒙师父教导,剑术、术法、棋艺、琴艺……都是师父教的,玱玹才该是道谢的那个。”
说完,他懊恼地咬了咬唇瓣:怎么越说越把两人往尊师重道上推了?
玱玹啊玱玹,你是不是隐藏得太深,太好了些?
现在话说的这么满,将来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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