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回:老温……
素回一时手足无措,她没想到温客行会这样说,更没想过温客行也会有事。
自打相识以来,他一直便是那副本事通天的模样,他总是笑吟吟的故作风流,教她觉得他无懈可击、无坚不摧,可是她忘记了原来他也会受伤的嘛?是啊,他一个凡人,血肉之躯,自然是会受伤。
素回想象不到温客行受伤的模样,也不敢想象,他浑身是血的躺在她怀里……
受伤的温客行会不会哭呢?他那么爱哭。可她不愿意看他哭,他哭的时候脆弱的像只易碎的瓷娃娃,她会心疼,更会自责。
素回:老温……对不起。
她低声嗫嚅。
温客行却跟发疯一般欺身而上,也顾不得水渍浸湿衣裳。他擒住素回玉臂,发狠吻住少女朱唇,像是借此堵住她的嘴。
唇齿相依之间,素回闻见他低声喃喃:
温客行:阿回,不要道歉,我不想要你道歉。
温客行:我只求你别抛下我,好不好?
细碎的吻落在少女精致的锁骨,温客行吮咬素回细腻的肌肤。不同以往他的唇火热滚烫,烙铁一般在雪白的皮肉上落下殷红的印记,好像唯有如此他才能把握住指间流沙。
素回:老温,你……
温客行:别说话,阿回。
温客行:别说话,看着我。
素回自温客行臂间艰难抬头,撞进男人眼里。他古井一般幽深的瞳仁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面染桃色,目泛春潮,水光潋滟。
她这是怎么了?她为什么纵容温客行?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觉心底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消融。千万年孤身一人的寒冰,仿佛东风乍现,吹开一树春花。
男人绸缎般的发丝自指间穿过,她将脑袋贴紧温客行前额,衔住他柔软的唇瓣,轻轻舔舐,慢慢揉搓。
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既然已经坠入黑暗,那便一直沦陷吧,还要那所谓光明来做什么?
隔壁。
周子舒任劳任怨的安顿张成岭睡下,他本想一个人静静,又怕这小子遭遇什么不测,是以将他带在身边。
他吩咐小二烫了壶上好的酒,又要了一碟茴香豆,独自慢慢吃着。
七窍三秋钉入体,五感会逐渐消失。他口中苦涩,其实已经尝不太出美酒的滋味,也听不太清隔壁的动静。
但是对于正在发生的事情,他其实一清二楚。周子舒低垂羽睫,自斟自饮。他低眉顺眼的模样看上去冷漠极了也落寞极了,仿佛高山顶峰万年化不开的积雪。
那厢张成岭睡得并不安分,时常哆嗦两下或是呓语两声,显然正深陷噩梦。
周子舒坐上榻来,替他一点点仔细掖好被角,而后站起身来意欲踱回酒桌旁。可是他尚未离开三步远,身后孩子便猛然坐起,泪眼婆娑,惊魂未定。
张成岭:师……师父。
周子舒摸摸徒弟的脑袋,低低叹息,也不知究竟是在叹张成岭身世可怜,还是在叹自己孤身一人。
周子舒:成岭,你长大了,该好好学习武功了。
周子舒:师父不可能永远在你身边,你只有自己强大起来,保护自己,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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