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你也罢了,你座下那些弟子也被你教成了不通风月的呆子,竟没一个看出半点端倪,亏我开始还担心了好一阵子呢。话说,你们就没人注意到,我只为你墨渊一人裁衣么?”
玄女“当初竟然还有弟子来请我裁衣…”玄女说着就忍俊不禁起来。
墨渊却不知不觉就有点儿介意。
墨渊:他脸色不郁地冷哼出声:“哼!看来,叠风他们该好好学学礼仪了。竟还有过如此这般不知礼数之举,听玄女的意思怕是还不只一个。”
玄女:玄女摇摇头,好笑道:“一想起来,我就想扶额长叹。好在不通风月也有不通风月的好处…比方说,我借口手艺不娴熟,以无法分散精力为由,拒绝了为他们裁衣,竟也无一人怀疑。”
墨渊:墨渊也不由莞尔,暗道:难怪玄女没怀疑司音是个女子,看来芙芸没教会他半点儿女子该懂得的东西。
玄女“唉,”玄女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脸开始黯然神伤了起来:“朵朵…你知道吗?从我喜欢上墨渊以来,我几乎做了一个妻子能为他做的所有衣物。小到发带、腰带、坠饰,大到披风、斗篷、外衫;寻常如锦袍、荷包,私密如中衣、靴子。”
玄女玄女再开口时,语气格外苦涩:“我很清楚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我们既无缘亦无份。”
墨渊:墨渊不赞同地皱紧了眉:胡说!
玄女“他是天族尊神,注定一肩担负四海八荒众生的期望而活,本就该是高坐莲台不染尘埃的。”玄女微有些失神地仰头看着昆仑虚上空一望如洗的碧空,低喃着:“哪怕有一天他累了倦了,想要走下来,走入红尘俗世之中。若是不想选择一位像瑶光上神那样能与他并肩而立的道侣,陪伴他的也该是一个可他心意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是我这么一只小小的杂毛狐狸。”
玄女沉默良久,她终是怅然地倚在石壁上,嘴角流露出满满的苦涩意味。缓缓地,一字一句地,似乎是在说服自己般,涩声地自我安慰:“所以,我才进一步藏起自己的心思。免得自取其辱不是吗?”
玄女“算了,多说无益…”玄女收敛了满身落寞抚抚衣襟下摆压出的些许褶皱,起身打算回去准备墨渊的饭菜了。
玄女她拍了拍小洞口旁的石壁,仿若在同某个耐心听她诉说心事听了一下午的友人告别:“朵朵,谢谢你陪我,我要去给放不下的那块大木头做饭菜了,下次再聊啰~”
玄女去转厨房准备晚膳了,而她念念不忘的那块笨木头却盘坐于清虚洞内的石榻上久久不语。
当晚夜色黑沉之际,墨渊例行逛过昆仑周遭后,走到了山门处。他望着远方无尽的黑暗,想着近来翼界愈发地蠢蠢欲动。
作者有话说:极夜雨:打卡处,有什么意见欢迎提⊙ω⊙因为话本没法@,所以在文末统一回答,谢谢亲们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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