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心情奇怪地有点儿不开心。
墨渊:莫不是我为你挡天劫,待遇反而下降了。这是何道理?
他抬眼望下面扫了扫,也没有见到玄女在远处的角落或者远处的某个位置。
转头一想,似乎在之前,玄女都是和大家一起用晚膳的。唯有墨渊自己是单独用膳。似乎那时并没有弟子们夸膳食做得好。
墨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还是作罢了。
墨渊不免怀疑玄女是否在躲什么人。因为近来每次用膳她都没有和大家一起,而是独自回到厨房去吃。
墨渊:是司音么?玄女愿意以命相护十七,莫不是喜欢上了他?可司音是个女子,玄女应该不知道吧?
墨渊记得玄女提到白浅时只会说帝姬这一稍显生疏的词,而直呼司音之名。岂不是正说明其并不知道司音和白浅本是一人。
墨渊思忖良久,仍是无解。
晚膳之后,墨渊在玄女未来前会在昆仑虚周围转上几圈。既是巡视,也是避开司音可能的捣蛋顺便思考一些事情。这本是一天下来他最放松的时刻。
白日里,作为司战之神,墨渊要调解天族众分支的大小矛盾与争执。作为掌乐之神,墨渊要给天族众送选而来的弟子授课。还要兼顾自己的修行,以便配得起战神这个名号,不让自己弱于任何人,失了四海八荒众仙的信赖。墨渊鲜有多少空闲的时候。
只是后来玄女一个女客入住了昆仑虚,为了避嫌墨渊才停了一阵晚间游逛的习惯。
今日不知何故,他就是想再走一走。
今夜清朗无云,后山之中,墨渊看着深蓝色的夜空中,从天际渐渐升起的月亮,沉思着什么。
夜色渐浓,墨渊仍旧在游荡中,了无倦意。
墨渊:时光流转,日月交替,我这近三十万年的仙生看似很长又似弹指之间。说它很长,是因为我已记不清曾经的许多事。说它似弹指一挥,也是因为我竟已记不起玄女上山前自己的日常用度是什么样的。
一想到玄女,墨渊离开后山就下意识往厨房缓缓走去。
快走到时,就见到远处的厨房屋檐梁上几盏灯笼散出昏黄的烛光,隐隐听到碗碟碰撞的声音。
墨渊来到门外时,玄女并没有感应到。只因墨渊鬼使神差地隐去了自己的气息。
墨渊毕竟是战神,若连玄女她一个小小上仙都能轻易察觉到墨渊隐去的气息,那墨渊又如何做到战无不胜。
门内,玄女正在专注的洗着碗碟,她坐在一处泉水旁边,昆仑虚的厨房的水源就是取自此处。
一大盆的碗碟都要洗,她的脚边已经洗好了一堆。
她洗的很平静,很专注,丝毫没有因为碗碟太多而有一点不耐烦的表情。
对此墨渊稍微有些疑惑。
墨渊:不知玄女平日的功课都抛到哪儿去了,就算是普通的天族的小仙也可以用仙法瞬间就把碗碟给洗好了,她要这么一点点地亲手洗有点匪夷所思。
作者有话说:极夜雨:打卡处,有什么意见欢迎提⊙ω⊙因为话本没法@,所以在文末统一回答,谢谢亲们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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