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你来我往的较量,花千骨倒也没有负了长留主君的一番特训,琴棋书画的总积分加起来堪堪比霓漫天高出了五分,她的朋友们都很高兴,傲慢嚣张的霓大小姐输给了花千骨,是一件非常让人愉快的事情。
看台上的霓千丈脸很黑,私下里他和辅政大臣早有协议:自己在朝堂上反对主君成亲后亲政,支持辅政大臣继续主持长留的事务,而摩严需要助自己的独女霓漫天登上君后的宝座。现在突然杀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花千骨,霓千丈始料未及,眼看着煮熟的鸭子有可能飞走,蓬莱城主难免心有不甘。
忽听礼乐阁大臣提出加试一场“舞技”,不待主君说话,擂台下已是嘘声一片。礼乐阁云,君后乃是一国之母,每年都要同主君一起主持长留的祭祀大典,而五年一次的祭天舞如果能由君后献舞,相信长留的历代先祖在天之灵必觉欣慰。
辅政大臣道,言之有理。于是,蓬莱的霓漫天以一曲《霓裳羽衣舞》拿下了擂台赛的第一名。
长留大殿,进入前十名的待选之人恭恭敬敬地跪在品阶高台下,霓漫天趾高气昂,眼中尽是得意之色地居中跪着,花千骨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她辜负了主君的信任,他一定很失望吧。
摩严大马金刀地坐在白子画的右侧,眉头紧皱,刚刚进入大殿之前,自己建议白子画直接将君后的信物交给霓漫天,这位主君却是不置可否。等白子画在高坛上坐定,摩严出声提醒,让白子画将霓漫天请到台上,白子画并未理会,而是举右手将花千骨吸到身前。
“君上!”摩严怒不可遏地呵斥一声,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蓬莱的城主冷哼连连,而下面则是一片议论纷纷。白子画听而不闻,“跪下。”他的声音清冷如昔,花千骨不由臣服在他的脚下,白子画直接将信物递到她的面前。“子画!”摩严喝止,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霓千丈的脸色极其难看,他大声嚷嚷着:“不是说好,君后的人选是此次擂台赛的第一名吗?难到你们还搞内定,作弊不成。”白子画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我白子画的妻子只需贤良淑德便可,至于舞姬之道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雕虫小技。”“白子画,不要欺人太甚!”霓千丈气得面色血红,拽了霓漫天便要扬长而去,摩严立刻上前好生挽留。
“她,从今日起就是我长留主君白子画的妻子了。”白子画神色淡然,声音不大,在场之人却听得一清二楚。摩严见他眼神坚定,心意已决,知道已经无法挽回,不禁深吸口气,劝道:“作为一国主君,为皇室开枝散叶非常重要,君上不若将此次擂台赛的第一名也一并收下。”
“我白子画此生只娶花千骨一人。”白子画不留半点余地,掷地有声地道。
‘“你……”摩严抖着手,脸色发青,他的脾气本就暴躁,今日白子画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下不来台,他默默在心底给花千骨记下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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