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伸手拽拽白子画的衣袖,“太师,您的儿子和我师兄是有几分相同的样貌,但是身高、体型、说话的口音、个人的气质都大大不同,我师兄怎么代替子熙公子参选?”芊芊对着文太师摆事实、讲道理。
“这个你们勿需担心,子熙自小极少出门,外面的人没有几个见过他。而且,王太女自幼和子熙一起长大,两人一直都是两情相悦,我们和她事先说好此乃权宜之计,想来王太女不会有异意。”文太师道。
“但是,刚刚听太师所言,吏部尚书之子也有意争夺,难道她也看不出来?”芊芊疑惑道。
“子熙不能进宫参选,是因为中了吏部尚书的人下的毒,即使她知道你师兄是代选,也不敢揭露此事,否则毒杀大臣之子的罪名她逃脱不了。”文太师很是自信地说。
芊芊撇了撇嘴,她根本不相信文太师的一面之词。如果她手里有证据证明,肯定是早早就去女王那里揭发吏部尚书的罪行,而吏部尚书的儿子也会因此失去参选的资格,何必多此一举的找人代选?
“太师,您看这样可好?”芊芊道:“我们师兄妹出自长留,师兄自幼拜高人为师,在医术上颇有心得。让他给大公子看看,也许能解了他中的毒,我师兄也不必去王宫代选,岂非一举两得?”
“长留?”文太师记得好象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一时却想不起来。
“太师。”屏风后突然转出一个男子,紫衣墨发,气质如华,一把清凌凌的嗓音似珠落玉盘,容貌还在子熙公子之上。
“落尘。”文太师抬眼,温柔地望向那个男子,略有一丝嗔怪道:“子熙的事情,我自有主张,是哪个多嘴的在你面前饶舌?你放心,他是我最喜爱的儿子,我不会让他吃亏的!”说完,揽住男子细腰,将他带到身边坐下。
男子轻轻地咳嗽一声,道:“这长留乃是世外仙人所居之地,从长留出来的人必有大才。若是能给子熙看上一看,我也就放心了。”
“好吧。”文太师想了想,“你们要仔细的诊治,治好了我儿,本太师重重有赏。”说罢,她离开正房,带着仆从去往前院。
白子画丝毫不在意这女人的无礼之举,他示意子熙伸出手腕给他诊脉。子熙略有担心的看了他的父亲,把手平放在桌案上,冰凉是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诊了片刻功夫,白子画让他换过另一只手,而后,取了笔墨写下一方递给子熙的父亲。
落尘看过方子神色复杂难辨,子熙紧张的盯着父亲好一会儿,呼吸有点紧促,白子画仍然淡淡的样子,芊芊则是一副莫名其妙。
似乎过了好半天,落尘叹口气,对上子熙,“你还是不甘心吗?”
子熙脸色变得煞白,嘶哑道:“对,我不甘心!为什么我对这个家竭心尽力地付出,到头来却要被她当做联姻的工具?只因为我身来就是男子?二房的那个女人,抢男霸女为非作歹,她不但不管教,还要牺牲我去为他们铺路?就因为父亲您没能让她生下嫡女,她就要贬夫为小,全然不顾您对她的情义。父亲,当初为什么要留在这该死的地方?堂堂的七尺男儿,怎能受那些女子和小人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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