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着急的赌客这一催促,王荷官也从这丹药给带来的提神药效中回过神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溪宁手中的小药瓶,嘴里不确定地问道:“这位姑娘,您确定要用这枚丹药做赌注吗?若是如今确定了,那一会儿真的输出去了,我们赌坊可不会退还。”
王荷官这话一出,溪宁还没有什么反应呢,周围围观的人倒是不愿意了,纷纷指责王荷官:“你这就有点不厚道了吧,既然这位姑娘想玩,那你就负责开盘就是了,磨磨唧唧的做什么,能不能行了,若是不行便换一个荷官来。”
王荷官因为溪宁手中的丹药便对她态度客气和蔼了些,可对于其他人,尤其是赌坊里的这些赌徒态度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只见他凶神恶煞得朝着那叫嚣的几人走去,一把提起不断后退的那人的衣领:“在赌坊闹事,你想死吗?贵重之物下注之前要再问过物主,这可是赌场不明说的规矩了,怎么你们对这有意见?”
王荷官那凶狠的表情似乎在说,如果说有什么意见当场便要将他们扔出去,在这赤裸裸的威胁之下,周围的人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哪敢再说什么,“哼,孬种!”见此情形,王荷官不屑地嘲讽了一句便将人直接扔在地上回到了赌桌前,看向溪宁示意她的回答是什么。
溪宁自然是不会改变决定了,什么偶然得到的丹药不多什么的,都不过是她随口胡诌的罢了,这丹药她多的是,都是从前她自个儿炼制的,都是预备着什么时候赏人的,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因此对于王荷官的好意只是一笑,“多谢王荷官提醒,不过这东西于我无用,便是输出去了也不心疼,因此,用这丹药做赌注的决定不变。”
提也提醒过了,溪宁既然心意不改,王荷官也不再多管闲事了,再拉扯下去就是破坏赌场的规矩了,因此不等周围等不及的众人的催促,王荷官就拿出了家伙,开始摇起手中那装着骰子的杯子,王荷官是这赌坊的老手了,他一出手,便只能看见他挥舞手臂的残影,耳边骰子撞击声频繁且不断,若是想靠敏锐的听觉听出来大小,那可就有些不切实际了,一会儿过后,王荷官将手中杯子重重地扣在桌子上。
骰子摇好了,王荷官口中高呼道:”开始下注,押大押小各位自行选择,但请记住买定离手,若是有人破坏规矩想要中途悔改,那么不好意思了,我就只能请您出去了,赌注嘛,按规矩自然是不会退的了,因此大家可要想好了再下注!“
周围人纷纷附和王荷官,“那是自然,荷官不必担心,我等都是老手了,怎会连着最基础的规矩都不懂呢。”王荷官对他们的话置之不理,只盯着溪宁的动作,溪宁也不犹豫,随手就将手中的小药瓶放在了手边的“小”上,其他人见溪宁如此果决的动作,纷纷跟着下注,但却没有一个是和她一样压小的,全是压大的,看样子全是冲着她的丹药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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