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忽然变成这样的师父,花千骨慌了。师父怎么又忽然发病了?这是在银河上,面前只有一只船,师父还会躲着自己吗?也不知道这样的师父,还有没有多余的力量,找一个僻静之所丢下自己,独自去面对病发的痛苦。
“师父……”
不同于以往的躲避,这一次白子画一直压抑着没有离开。
花千骨更不知道该要怎么办?安慰师父吗?好像师父从来都不需要她的安慰,那么重的伤,发作完后又能恢复如初。师父好像也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病发时的样子,可能是师父怕在自己面前丢了面子吧,不过她真的一点儿也没觉得这是丢面子的事。如果是她,那么疼,肯定都要在地上打滚了,或许还会抱着师父,让师父救命。现在师父就在她面前发作了,她却忽然不知道该怎样反应,她要怎么做?
花千骨还在着急,却不觉师父的脸,忽然在眼前放大,带着一种难以压抑的低喘。往日里惊为天人的脸,今天却爬满青筋,有汗滴从额间渗出。花千骨下意识地想后退,还没反应过来,腰间便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下一刻,后脑勺也被按住,唇上一片冰凉柔软。
毫无预兆地,师父的唇覆上了她的唇,花千骨一下子惊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发生了什么,师父到底是怎么了,虽说以前自己也和师父亲密接触过,但师父只是轻吻自己的额头,就像父亲一般让人觉得温暖,安心,自己也亲过师父的脸颊,师父总是宠溺的摸着自己的头,笑而不语,可是今天,完全不一样,师父的唇冰凉中带着火热,就那么贴着,便已让自己心跳不已。
“师父……”话未出口,便已被淹没在白子画的口中。
破碎的音节出口之际,白子画的舌尖已侵入她的口中,轻轻地在她唇齿间扫过,仿佛是尝到了那甜蜜的美好,一切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如暴风雨般,花千骨完全迷失了,她想推开师父,可是她又不舍,理智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可是这种如入云端的感觉,却让她欲罢不能。
这可是师父啊,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和师父还可以离的这么近,那么清晰的触感,那么浓郁的气息。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更多,更近,她想抱着师父,想和师父的唇舌纠缠嬉闹,可是……
白日里看见的成亲的画面,电光火石般掠过脑海,耳中似乎响起凡间的母亲跟她说过的话……还有酒楼下的对话……
“女孩子生的这么漂亮也不知是福是祸,你天生痴傻,不会保护自己,娘亲不求你能懂的什么大道理,成为什么厉害的仙人,只要你平平安安,快乐幸福。所以你要记住,听你师父的话,不能随便相信陌生人,也不能让男子触碰你的身体。”
那是家里来了一个打扮得花母鸡般的大娘之后,娘亲跟她说的话。
“师父也不可以碰吗?可是我经常和师父亲亲。”
“傻丫头,你师父疼你,就跟爹爹一样,若是他不介意,亲亲脸蛋自然是可以的,但不可以亲嘴巴的哦!”
娘亲不信师父那么冷淡的人会亲她,只以为她在师父面前撒娇,就像在爹爹面前要亲亲一样,于是告诉她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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