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一间茶楼,说书先生正讲得唾沫横飞:“话说那卓文君收到丈夫的信,读了之后便泪流满面,想到丈夫移情别恋,她心凉如水,就怀着十分悲痛的心情回了一首《怨郎诗》,并附书‘与君长诀’。司马相如收到妻子的信,不禁惊叹妻子的才华横溢,想到当年二人患难相随,恩爱无比的日子,羞愧万分。说来那卓文君也着实了得,在二人感情风雨飘摇之际,又写了一首《白头吟》送与丈夫: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说书先生还在继续讲,花千骨的心已经被那句“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牵了去,刚才那大婶说的成亲,应该就是这样的吧,她若是要找个一心人,好像就只有师父是她想要的,可是那人说不可以和师父成亲,怎么办,她只想和师父白头不相离啊……
“小骨,怎么了?”看见刚才还兴致勃勃的花千骨,现在却眉头紧皱,心不在焉的样子,白子画也顾不得心里憋着的那股子怨气了。
“师父,我肚子饿了,我们去那家酒楼吃点东西好不好?”她看见那家酒楼的人很多,比起这个只能品茶的地方,她还是喜欢那种有鸡鸭鱼肉,散发着食物香味的酒楼。
“好。”结了账,白子画便看见小丫头已经等不及自己跑出去了。
上了二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好,点好了菜,花千骨就踮起脚尖从窗户往下看,虽说迎亲的队伍早已经过去,但下面的人群还在议论这件事。
“那张家的小姐真是祖坟冒青烟了,竟然嫁给了状元郎,以后那就是飞上枝头当凤凰咯!”
“谁说不是呢?那状元郎还是咱们县里的,听说以前都爱慕着张家小姐,只是张家老爷不同意,嫌弃人家穷。”
“哈哈哈,现在换他去巴结自家女婿了,这张小姐倒也是个有福之人。”
“听说那张小姐也很有才华,还是个有主意的,以前多少媒婆都快踏破她家门槛了,听说县太爷家大公子也找人上门提亲,她却死活不同意,说是要么不嫁,要嫁就嫁个自己喜欢的。你说这姑娘家咋就这么倔呢?万一……”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张小姐摆明了是有意中人了,这不,就在今儿等着咯。”
“状元郎能娶到这般情深意重的姑娘为妻,也是几辈子修来的缘分了……”
“你羡慕了?”
“我哪有羡慕……刘叔,你该不会还对怜儿小姐念念不忘吧?”
“哟,还开始打趣你叔了,不过呢,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怜儿跟着我学琴,也算得上是我的弟子,我们之间有师徒之谊,你这大嘴巴乱说,轻则影响怜儿的闺誉,重则给人安上一个乱伦的罪名,须知人言可畏,是会害死人的。”
“好好好,我不说还不行吗?”
……
花千骨听得兴致盎然,不过刚才那人说的乱伦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对有师徒之谊的人念念不忘就是乱伦?还是大罪?会死人?好可怕……忽然想起自己和师父,自己对师父何止是念念不忘,简直就是一会儿见不到就浑身不舒服,自己也乱伦了?怎么办?会不会死?
花千骨同人—执念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