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傍晚,白子画走到花千骨房门口,听到里面张云珠叽叽喳喳的在和花千骨聊个不休。他满脸无奈的往回走,突然见到半黑下来的夜空中闪过一个淡黄色的身影。
白子画:“是他?”
白子画隐去身形,御剑追了过去。待到追近才发现,那虎面黑纱黄衫的德馨先生的手中还拎着个灰衣人,灰衣人似被点了穴道,全身动弹不得却是惊恐的瞪大双眼。
白子画隐去自己的气息,悄然跟近。德馨先生停在李员外府的后院一处房顶之上,探身观看下面屋内的情形。
这间房正是李家大小姐李秀的卧房,此时李秀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面如死灰,任由侍女掰开嘴往里喂着药。李夫人在旁边坐着暗自垂泪,李员外的样子则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在旁边哀声叹气。
待侍女喂完药,李员外禀退下人对女儿说李员外:“秀儿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李秀依旧躺在床上不吭气,李夫人哭着对李员外说李夫人:“老爷,她这是一心寻死啊,可如何是好?”
她拉起李秀的手哽咽道李夫人:“秀啊,娘就你一个闺女,你弟弟们都还小,你这寻死觅活的让娘如何承受啊?”
李秀脸上微有动容,缓缓开口说李小姐:“你们不让我和慕容先生在一起,我早就没了生存的意志,何况我又给李家丢了人,没脸活下去了。”
李夫人还在劝李夫人:“秀儿,振作起来,听话,爹娘都是真心疼你的,啊。”
李员外忍不住了,说李员外:“你给我说清楚,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慕容泽那个混账的?”
沉默良久,李秀幽幽开口道李小姐:“是。当初他提亲被拒,又被赶走,他走的前一晚喝醉了酒。我舍不得他走,就在那晚进了他的屋子。”
李员外气得“啪啪”的拍着桌子,道李员外:“原来、原来是你自己投怀送抱!”
李夫人则哭着埋怨道李夫人:“当初你干嘛做这么绝?!”
这时德馨先生挟持的灰衣人突然间神情大恸,因为动弹不得,满脸憋得红红的,眼中也溢满了泪水。
德馨先生见状便提着灰衣人跃入屋内,把屋里的几个人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李员外顺手抄起了一个椅子就往灰衣人身上砸了过去。李秀喊了声李小姐:“不要!”
德馨先生伸手一指,那椅子就停在了半空中,他伸手把椅子拉下来自己坐了上去,悠然说道德馨:“李员外,人我给你带来了,不过你最好不要妄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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