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坐定,才说定,三日后出发。
悟尘不觉问了,“这州府不是也可考举人吗?你们还要进京?”
王秀才摇头笑道:“悟尘兄不是文人,遂有许多规定有所不知,京中有一书院曰清风书院,是考中举人才能去,但今年来清风书院的入学考试,越来越难,两年前更是规定,或者在京中考试,或者有当朝大儒的推荐信,我等式微,不认识大儒,知道进京考试了。”
“京中试题难上几分吧?”悟尘道,暗道读书难,这高中也是不好考滴!
“难上几分,就难上几分吧!从清风书院出来,只要成绩不是太垫底,都能榜上有名!值得!”何秀才一咬牙道。
悟尘点点头,还待说什么,却是见一队官兵闯进大厅。
“怎么回事?”何秀才眼神闪闪,自己没犯什么事儿吧?怎么这两日老见官兵呢?
“无事!怕是有老朋友来了!三日后,你们来此相聚吧!咱们走水路可好?”悟尘匆匆道,大约知道是谁了!看来他没忘了自己。
“好!”郑秀才应了一声,带二人离去,官兵并未阻拦。
一时间,大厅里离开的离开,上楼的上楼,竟除了官兵,只剩下悟尘了!这阵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客栈出人命了呢!
悟尘出门,门口听着一辆不甚显眼的马车,但他第一感觉,却是这马车比一般马车大些,正愣神间。
成俊不知从何处钻出来,“悟尘哥哥,将军有请。”成焰虽任此地巡抚,也不过三年一任的,例行吧了!到任期便离开了,回京述职,或许还是将军,或者封侯什么的,不过是缓缓功劳,省的功高盖主罢了!
悟尘点点头,上了马车,一撩车帘,一只白嫩的手便也伸手,差点手手相握,倒是惊得他一惊,但还是镇定下来,俩大男人,有啥好怕的?
成焰近年来,没有风吹日晒,精养着,倒比以前白嫩了些许,竟少了些经久沙场的戾气,看着有如沐春风之感,当然这是悟尘的感觉,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
再看悟尘,妥妥的糙汉子一枚,哭晕在厕所有没有?我才是女人,我才是女人,我才是女人,重要的事说三遍!“好久不见!”
成焰微微一笑,顿觉刹那芳华,如昙花一现,美好天成,“是啊!可是你却过家门而不入,真是的!”
悟尘一头黑线,过家门而不入,什么比喻?大哥,咱没有那么熟好不好?
“进来!”成焰说着,伸出一只如藕般修长的手。
悟尘递上自己的手,被其拉如怀中,登即懵了!我去!这是什么剧情?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你脸红了!”成焰附在悟尘耳边轻声道,如情人间的呢喃。
马车缓缓的使动。
悟尘“嗷”一声,窜起,撞了马车顶,“唔!”好疼!悟尘蹲下来捂头,偷眼看着成焰揶揄的笑,脑子是空白的,此时跳车来不来得及?这家伙也是穿来的吧?就怕他是女穿男,夭寿!不要玩百合!不要玩gay,我是三观很正的,三好良好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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