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宣判!任之以抓药为名,谋害他人,判秋后问斩!任记药铺查封!刘氏谋害婆母,谋害亲夫未遂,通奸不洁,着游行,浸猪笼。”县令一拍惊堂木,将案子定下。
姜氏也咽了气。
大牛大哭,“娘!娘!”
余人被拉下,驱散的驱散。
悟尘摇摇头,跟大牛一起把姜氏抬了回去,自准备棺材等物。
悟尘以为事了了,可是后来才知道,戚氏散了家财打点,复判了任之流放千里。呵!他以为不死就行了?其实,这才刚刚开始。
任之流放路上,戚氏拿了放妻书,自娘家去了!家财有些落入张金子之手。
悟尘可不会让他们再换个地方双宿双栖,买凶掳了张金子,搜刮了钱财,卖了,至于卖哪儿?看她运气喽!
没了钱银,任之的流放之路怕不会很顺利吧?
这也算给李大文报了仇了!不用悟尘筹谋,自己送上门来的把柄,不弄死任之,都觉得有愧自己的智商。
大牛将姜氏葬了之后,便离开了!拿了一个玉佩给悟尘,算是还债!
喝了一顿酒,悟尘才知道,大牛原来身世不简单,是京中高门的庶子,姜氏却是丫环之身,当年与少爷春风一度,却不料珠胎暗结,主母不容,要将她发卖,要好的丫头来报信儿,她才匆匆收拾了逃到上河县来。她以为远离了京城,便原来了斗争,安安静静的活着,可是不是,有人的地方便有斗争,与其碌碌无为,何不京中大展一回拳脚,纵败了,也不似在这乡野籍籍无名的死去。
悟尘应了,给他收拾了些银两,拍拍大牛的肩膀,“路是自己走的,跪着也要走完!”
“是!”大牛对悟尘拱拱手,自转身家去。
悟尘出了小酒馆,抬头看看湛蓝的天空,他虽不看好大牛,京中可是吃人的地方,当初成焰邀他一同去,第一是不想在军中杀人,第二也有怕繁华迷了眼,终落得不得好死的下场罢了!
悟尘自认为胆小,虽老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但他还是很惜命的!在这小地方,终比京城的路好走些。
七年后,县令要告老还乡了,另一县令要来了,衙门里惶惶不可终日,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的倚仗都换了,何论他们,当然最担心的应当属悟尘了,毕竟他是县令最器重的人,若换人他肯定首当其冲。
但他们担心的悟尘,正在家中跟着李大文置办满月酒呢!这已经是姚翠儿嫁过来生的第二胎,第一胎是个丫头,叫娆儿,这胎是个儿子,自然得大办,这是乡下的规定,一般第一胎是女儿,不大办,等生儿子自然要大办的,毕竟份子钱谁都不想多出,这才有次规定,当然,若是次子,也有可能大办,也有可能亲朋好友吃一桌酒席了了,这个看主人家的意思,也看主人家的条件。
然,正宾主尽欢间,一捕快小王跑了,“头儿,你快去看看吧!新来的范县令正发作呢!说要罢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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