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琴!”钱兔儿试了试,音色清亮温润,便喜赞道!
“那是!不看谁收藏的?”蒲生笑应,一脸傲色!
一首高山流水,琴瑟和鸣,钱兔儿弹琴,蒲生吹笛!大有知音之风!蒲生原主食道,乐道略有涉略,跟钱兔儿这半吊子比起来,还是技高一筹的!
二人世界,月凉如水,正温柔小意间!
一艘华丽的画舫靠上来,“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蒲兄啊!嫂夫人好!”于皎辞拱手道!
“于兄怎么有空游湖?”蒲生淡淡应了句!原巴着他们不过查到徐慎院里,有个叫钱兔儿的,遂做了个局,之前也砸了不少银钱,可这会儿美人到手,无需巴着谁?只哄好钱兔儿就好了!
“自是陪夫人!不如一起?”于皎辞笑道!
“可!”蒲生见带着夫人,不是单独,遂放进来了!
可是,放进来的不是一对儿,还有徐慎于氏,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在线等,急!
蒲生看了钱兔儿一眼,见她一脸淡笑,便释然了!
六人分席而坐!蒲生与钱兔儿自是主位,徐慎于皎辞左右而坐!
蒲生叫人准备了歌舞,带钱兔儿自是不必准备这些,但是招待客人便不一样了!自是要有拿的出手的节目的!
原还算和睦,不知是于皎辞妻岳氏还是于氏说了句,“听说钱姑娘是逸翠园出来的,不如,给大家跳个舞,助个兴吧?”
“是啊!相比钱姑娘的身段,定是勾人的!”于氏又接了句!
蒲生当即摔了桌子,“徐兄,于兄我敬你们,才邀你们上船一聚,你们便是这么对待我的夫人的?就此别过!请!”说罢!一抱拳,手一挥,黑衣人出现,将四人拎了出去!
钱兔儿听着扑通扑通的落水声,掩嘴笑了!这憨货!“得!得罪人了!还是得罪的死死的!这于皎辞可是个腹黑的主儿,连妹夫都坑!”可是他坑的徐慎,让他接了原主入府,原主还感激她?呸!不如给他也送个礼物?要不是钱兔儿操作得当,怕是也不能囫囵吞的吧?
“怕什么?反正要撤了!”蒲生揽着钱兔儿安慰道,这是送上门来找不痛快的!不收拾对不起自己!
徐慎拎着于氏到岸上,将于皎辞二人捞上来,“妇人误人!”说罢!自上了马,往自外宅去了!
若于氏与一人争斗,将人压死,不似现在丑态百出,徐慎是喜得见此的!可是现在不一样啊!
后宅,妻不似妻,妾不当妾,乌烟瘴气,轮番上斗,徐慎早就厌烦了,无论是早间爬床的琪琯,还是自己指的禾溪,都是一个个人前人后一张皮!
初时还新鲜,可之后便了不得了,弄死丫头的也有,自是狠毒异常!
这于氏更是被揭的最厉害!谁让她顶着个正室的头衔,还不让人活?
徐慎算是看透了,这哪里是木讷?真是佛脸魔心!早烦了于氏了!
今儿本来好好的!非要呛钱兔儿,给她没脸!本就出了徐家就完了!这会儿居然找她晦气!这女人在后院掐昏了头了!是个女的都上前掐一头!这下好了!连累自己落了脸!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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