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溪秒懂,但还是心疼钱兔儿,一会送护膝,一会儿送厚垫,一会儿又捧了大毡手炉来,屋子响起欢愉的声音,“姑娘,咱们歇了吧?奴婢将西厢给您收拾了?”
“不用!我得让爷看见,我吃苦头了!”钱兔儿笑道!
絮溪叹了口气,“姑娘这是何苦呢?”不过即是如此,便跟着钱兔儿站了一夜!
天光大亮,徐慎醒转,一脚将身旁的女人踹下床,细看了屋中,是钱兔儿的房间,呵!徐慎冷笑一声,女人还是不能惯的好!自穿戴了衣衫往门外走!
迎面跪着一人,不是钱兔儿又是谁?那屋中便不是她!
徐慎皱眉,扶了钱兔儿起来,“这是闹哪一出?”
“爷太狠心!昨儿被小厮送来,奴家刚近身伺候,就挨了一耳光,让奴家院里跪着,指了禾溪伺候!奴家,没脸见人了!”钱兔儿声泪俱下,说着挣了徐慎便往屋里跑,到半路顿了,回身往西厢跑,可是才又走了几步,便晕倒在地!
“姑娘!”絮溪也抹泪,干嘛半扶着钱兔儿,将她扶进西厢。
徐慎一甩袖!这叫什么事儿啊?可是自己做的,咬着牙也要吞了!
次日,何管家便应钱兔儿,“钱姨娘,爷叫你搬往枫林轩,屋中的物件可都搬去!库房都搬去!您满意就成!”
钱兔儿怏怏,一副怨妇模样!被身旁的丫头爬了床,偏又怪不得旁人,是徐慎指的,这口血就是不咽也得咽啊!“嗯!看着搬吧!”跟絮溪说了句便抬步走了!
“哎!”絮溪应了声!真是一个针线头儿都不想跟那贱人留,不过杂库已然卖了好些小件,端的大件带不出去!
若不是钱兔儿给她机会,她能爬床,这日见那禾溪的猖狂样儿?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真是,以后有你受的!
钱兔儿说是到花园坐坐,搬好了叫她,其实半路就找个看着干净的小路装晕了!装晕可是个技术活儿!一不小心睡着了!
钱兔儿一觉醒来,便躺在一个紫檀拔步床上来,像是新的,估计定制的吧?“我怎么了?”大约是自己的新住宅。
“姑娘在花园晕倒了!吓死奴婢了,身上可大好?大夫瞧不出个所以然,就道姑娘身中奇毒命不久矣,让奴婢给赶了出去!姑娘有没有不舒服?”絮溪心里还是怵的,万一真的!那她是不是还要回逸翠园?命苦哎!
“没有!本来装晕的,装着装着睡着了!没事!不过,可以装一段病,避避风头!让他们斗的更猛烈些吧!”钱兔儿贼笑道!
絮溪一头黑线啊!不过她也松了一口气,好吧!装病,不是真病就好!反正有钱兔儿这个靠山就行!她受宠也好!装病也好!反正又少不了自己这口吃的!遂点头道:“哎!奴婢知道了!”然后出门抓了几副药,然后亲自熬!在给钱兔儿端了!“姑娘,先倒着瓶儿里吧?回头我寻个晚上倒后院井里!”
“嗯!冷凉再倒!别烫了手!”钱兔儿点头应了!
“哎!奴婢知道了!”絮溪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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