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兔儿起身送至院儿门口,“姑娘闲事可多了走动,我这儿冷清!”
“哎!”藿儿应了声便走了!
钱兔儿吃过饭,唤丝叶收拾了,自屋里午休去了!
一觉醒来,书桌旁多了一人!
钱兔儿连忙起身,一遍埋怨跟前伺候的丝叶,“怎么不叫我起来?真是的!哪有爷等的道理?”
“我,爷吩咐不让奴婢叫醒姨娘!”丝叶委委屈屈的道!今丝叶虽还是一身粉,却绣了杜鹃花式,与旁的又不同!头上自梳了双螺髻,除珠花,珠簪,还有个金步摇,也许是她最后的家私了!
“什么姨娘?眼高手低的东西,爷定了份例了吗?瞎叫!出去,叫絮溪来!”钱兔儿一边起身,找换身衣裳,一边道!
“夫人院里的丫头都这么叫!”丝叶抬头瞟了一眼看书的徐慎,媚眼流丝,更是委屈!似乎再说:看!你找到什么恶婆娘?
“浑说!那是那丫头抬举!夫人有定份例吗?还不是看爷的意思!滚!不识好歹的东西!”钱兔儿这次真动了火气,“哎呀!你,你是不是气的慌?拿我撒气?我,”钱兔儿说着眼里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絮溪进来看了徐慎一眼,“给爷请安!”
“嗯!去看看你家姨娘,怎么了?”徐慎应了声道,手里翻了页书页!
“是!”絮溪应了声,进了屏风后,一看,“哎呀!这,都掉块肉了?丝叶姐姐这是多大怨气啊?我知你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家小姐,可,可你也不能拿我家小姐的身子撒气啊?姑娘,奴婢给你拿点药油擦擦,盼不要留疤的好!仔细养了十几年的,哎呀!”絮溪摇摇头,转身去找药箱去了!
丝叶这还跪着,“姨娘,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就是指甲不小心划了一道,奴婢,”
“好了!你,你下去吧!晚些再来伺候!”钱兔儿表明了这会儿不想看见她!
“奴婢,姨娘!”丝叶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这时在徐慎面前上演,那不是落得她刻薄主子的梗吗?能落的什么好?“姨娘,不如让爷看看?”
“不用了!一点小事儿,哪里劳烦的爷?你出去吧!”钱兔儿也不哭了,自推丝叶出去!
丝叶却是不应,真的就是指甲划了一点小口子,哪里掉皮儿这么狠?这罪名她不担!拉着钱兔儿出去,“姨娘还是让爷瞧瞧吧?爷该心疼了!”
“我不去!你撒手,干什么?哎呀!”拉扯间二人撞倒了屏风!
这下好了,钱兔儿一身里衣,就这么曝露在徐慎面前,当即惊叫一声,抓起一旁散落的衣裳捂了!二人虽有名分,但总没有肌肤之亲,大大方方的让他看,岂不是自己作践?“你!”钱兔儿先是羞红了脸,又控诉丝叶,在吧嗒落泪,最后直接钻进被窝自哭去了!
“这!丝叶姐姐,你能不能先回屋休息一下!姑娘身上不爽利!爷,让您见笑了!您还是到夫人屋里坐坐吧!姑娘这儿,乱着呢!”絮溪看着倒地的屏风,散落的衣服,被窝里了的钱兔儿,连忙请这二位祖宗出去!全了钱兔儿的颜面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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