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红妈怎么不难为他了?”钱兔儿奇道,这红妈哪儿不是三推五阻,得了大好处?才放人?之前没得着消息,这会儿就收拾了走,不科学啊!原主是因为当时对于皎辞诉了苦,遂于皎辞与徐慎说,弄个姑娘回去,好叫他夫人吃醋,看着原主可怜才买了去!原主正是求之不得!遂也没让红妈为难。但,这时不一样啊!
“哎呦!我哪里敢为难他啊?万岁爷身边的红人,七王爷都得给三分脸面,你就别矫情了!快!快!”红妈催道!
“红妈,这首饰?”一般情况,这首饰是可以带走的,但是红妈在面前瞧着,自然要问问她!给个面子。
“带走!都带走!”红妈急道,拿了个包袱皮,将首饰盒倒进去,拿了几身看到过去的衣裳,拉着钱兔儿走!
“红妈,这大户人家,我这,这点体己?”钱兔儿磨磨蹭蹭道!
“给!这是西街的一间铺子,你拿着好傍身,有什么难处来找红妈啊!絮溪也跟着你吧!你用惯的!”红妈数了几张银票,又塞了个房契,这下可成了?
钱兔儿暗自盘算着这徐慎肯定出了不少钱财,怎么不舍得给她傍身?“谢红妈,红妈我以后发达了,一定报答红妈!”
“乖!好了!快去吧!”红妈推推钱兔儿!
一顶小轿等着,原主可没这待遇,看来有些事儿还是不能急,等得几日,方得福利!
钱兔儿回身看了眼身后灯火通明,这里虽然腌脏,但哪里比的了那大户人家的后院?这里还算一方净土呢!
原主一生漂泊,被卖这儿,被卖哪儿,最后在逸翠园这三年可以算安逸的了,学了差不多一年舞艺,便出来跳舞了,平时也就跳跳舞唱唱歌,陪人喝喝酒,就这么些,哪里受过旁的苦楚?哪里受的了于氏的磋磨?
“走吧!”红妈挥挥帕子道!
钱兔儿点点头,就着絮溪扶着,上了轿。
徐家,安苑,原主在这里度过了最后的几年,看着浮华,实则不过是表面罢了!大户人家的暗招,她从来都是吃亏的!
“姑娘,晚了!歇了吧!”一个粉衣丫头,进来道!只见她梳着丫环髻,带着珠花,珠钗等,一张鹅蛋脸,娇俏可爱,名曰丝叶。
“嗯!”钱兔儿点头应了!她知道徐慎不会来。随丝叶服侍,“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丝叶,是爷派来伺候姑娘的!”丝叶低眉俯耳道!
“嗯!”钱兔儿点头应了!
书中,原主并未带着絮溪,一切由着丝叶安顿,可是受了不少暗亏,最后更是被这货坑死的!
钱兔儿可不会吃这亏!坐在床边,“下去吧!”
“是!”丝叶应声道!退了出去。
钱兔儿跟絮溪使了个眼色!
絮溪道:“姑娘歇了吧!我去把水倒了!”絮溪可是受钱兔儿嘱咐的,当即端水泼了出去!
丝叶差点没叫起来,连忙捂了嘴,待门关了,这才溜回自己房间!
“絮溪啊!在这儿我还得仰仗你啊!”钱兔儿抓着絮溪道!
“姑娘不容易!奴婢知道!”絮溪怏怏,终于知道钱兔儿嘱咐的道理,进门第一日,爷们儿不来,这是不给脸啊!外头丫环偷听,危机四伏,这个宅院里,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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