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星然并不知道薛洋这小屁孩儿又把自己陷入了纠结的漩涡,自顾自的拉着他向前走,穿过熙攘的人群,带着他来到了本该是他一生悲惨的开端的地方。
走进酒楼前,她已然在不动声色间用点石成金术将刚刚在河边偷偷抓的细碎小石头化作了黄金,所以她现在是一个真正的有钱人了。
然而,刚踏进酒楼的朱漆大门,连楼里的情况都没有看见,司星然和薛洋就被火眼金睛的店小二拦住了。
万能龙套:【店小二】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店小二匆忙跑来,张开双臂,像护小鸡的母鸡似的,将薛洋和司星然严严实实的拦在了门外,眼神飞快的将薛洋上下扫视了一圈,便翻了个硕大的白眼,嫌恶之情溢于言表。
司星然被这一嗓子吼得有些懵。
自打成神以来,她可从来没被人如此无理的对待过。
她一个星律仙,不说仅次天帝,那也是九重天堂堂正正的一品大仙,遇见谁不得被好声好气的以礼相待。居然在这人界,被区区一个凡人凶了。
司星然你这问题好生奇怪,来你这酒楼,不为吃饭,难道为看狗吗?
顺了口气,司星然阴阳怪气的回嘴道。
其实,为人之时,她的性子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那时,她作为一个公主,深得自己的父皇母后宠爱,从来没人敢得罪,性子也野,从不循规蹈矩,倒是常常出宫,和那些世家不务正业的子弟结伴混迹于市井,什么三教九流都见识过。所以,她从来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性子。
只不过是当星律仙这些年,苦行僧般的枯燥乏味的生活让她被迫性子静下了一些,少了些顽皮,多了些温婉。
但是一回这凡界沾地气,她那被约束的数百万年的性子又有了死灰复燃的架势。
见司星然一个小孩儿,但这一摆起谱来竟然气势不弱,店小二心头有些发颤,且见她穿得不差,心里便暗自揣测起她是不是某个显赫之家的女儿,脸上更是立刻堆满了笑容。
万能龙套:【店小二】这位小...客官,不是我不通融。是我们这酒楼本就是这夔州最好的一家,素来只招待达官显贵,乞丐是绝对不能入内的,不然扰了那些贵人清净,我可担待不起。
店小二一改刚刚盛气凌人的凶恶嘴脸,好声好气的说道。
简直就是教科书级别的变脸,司星然直接对他翻了个白眼,随后将一块黄金甩在了他脚下,用比他刚刚还有盛气凌人的语气道:
司星然本小姐想带谁就带谁,管你什么规矩,你们这酒楼明明连常慈安那畜生都能进来吃饭,又何必不要脸的给自己脸上抹金,还只招待达官显贵,达官显贵能看上你这破酒楼?怎么不说自己只招待皇亲国戚?就冲你这店小二的态度,我看你家酒楼迟早关门大吉。
店小二完全没听清司星然说了什么,他已经惊呆了。他捡起那块黄金,用手捧着放在眼前,瞪大了双眼,没了任何多余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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