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西决幽幽摇头,迷离又清醒,深邃的眼睛里满是悲伤。
“这要做什么准备?”辰渊嘴角一抽,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人踢到地府去。
“下地狱的准备,我还没有做好让他陪我下地狱的准备。”西决纠结又矛盾,嗓音空灵,眸子里多了些死寂。
“辰渊,我怕他与我一样不得善终,他太好了,好到我害怕把他弄脏。”西决又狠狠地灌了一口酒,哪怕醉成这样,他还在痛苦挣扎着。
“智者不入爱河,当初你自己把自己玩进去了,我一时不知该同情你还是说你活该。”辰渊对二人的事也是略有耳闻的,摇摇头,一脸无奈,非是局中人,莫论是与非。
“你这么来找我不怕魔尊发现?”辰渊换了话题。
纪辞彦管魔界一向严格,虽然平时不露面,但是,该有的规矩一点不少,以前西决想找个可以肆无忌惮的喝酒的人都是偷偷摸摸来的。
“他现在与仙尊打得火热,没空搭理我们,我可不想自讨没趣,再说了,被发现大不了我不做魔君了,去地府陪谢予多好啊。”西决满不在乎的说道。
“传言竟是真的?那清冷的高高在上的仙尊真的与魔尊有一腿。”辰渊对于这几天的六界八卦也是略有耳闻的,也没当一回事,毕竟传着传着就变了味。
“千真万确。以前我倒是没有察觉,如今细细一想,魔尊当时收徒看仙尊的神情与我看谢予的神情一般无二,宠溺纵容又神情,我可以保证,魔尊极喜爱仙尊,刻到骨血里的那种喜欢。至于仙尊,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许是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倒是苦了魔尊了,单相思,人在身边却吃不到,憋都得憋死。”西决兀自惋惜摇头,颇有积分同情克制又冷静的纪辞彦。
“呵,倒这是四海八荒的荒唐事呢?一正一邪,一阴一阳竟也会情愫暗生。”辰渊饶有兴致的勾起唇角,这四海八荒倒真是有趣极了。
“有什么不可能的,只是,仙尊现在没发作罢了,可能也是顾及三界。”西决悠悠一笑,暗自猜测。
“如此一来,也是辛苦魔尊了。但是,西决,人家魔尊都这样屈尊像仙尊求爱了,四海八荒都当见证人了,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辰渊看着自顾自伤神的人,也很是无奈,他甚至是不理解,他比较洒脱。
先不说会不会遇上这么一个人,就算是遇上了,也断然不会这般折磨自己的,要么就爱了,锁在身边,要么就放手,天涯海角,再不相干。
“爱一个人是劫难,但是,我却是不能毁了他的,何况,记得那些美好的,自始至终,也只不过我一人罢了。”西决闻言苦笑一声,他何尝不想不管不顾的掳走那人,只是,他不想伤害他。
“那他若是执意与你划清界限,从今往后再无纠葛呢?”辰渊不愧是局外人,一言道尽其中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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