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雾笼罩着张无修,却无法落在其身上,人们惊恐的发现,张无修周身月华萦绕,如纱般笼罩着张无修,与白衣化为一体,圣洁无比,那血风中散开的黑发,从发根慢慢变成了银白色,未沾染上半点的鲜血,说不出的无暇。
诡异的血格在手中,闪着寒刃,萦绕着月华,赤红色的血格染上一些月光,一时间竟也有些圣洁起来,只见那白衣银发之人,脚下一点,顷刻间便落入了四处屠杀的人群之中,惊叫四起。
原是青山绿水环绕的村寨,现如今,火光烧了青山,河流变成了血水,厮杀的战场是一场血色的盛宴,有人将成为盛宴的主宰。
红幕开始衰弱,那个祭坛之上的大巫师终于快要抵挡不住云层之中的巨人,有巨大的火球,穿透了红幕,撞入了战场的地面上,被鲜血染红的河水倒冲上天,火焰熊熊,血花四溅,人们在哀嚎,奏响盛宴的哀曲。
张无修玉颜带血,那些砍杀妇孺的侵略者已经被血风撕裂,张无修面无表情,脸上闪着圣洁的光,身影一闪,便落在了更加激烈的战场中,白衣银发如同月神般,原本就是洁白的衣衫,染血之后,带着堕落的意味,战场中翻涌的杀气,戾气,却无法侵蚀张无修半分。
整个村寨弥漫着血雾,几乎模糊了视线,浓重的血腥味似乎肉眼可见般,飘散在空中,呼吸皆是血味,只见张无修好似看不到这一切般,π自站立,血格悬浮在身侧,取出一支通体银白的玉笛,轻轻放于唇边,奏起了优美的乐曲。
银光清冽,白衣如仙,在触及那模糊不清、血流成河的地方时,带着悲天悯人的包容,优美、平缓的乐曲响起,周围的人纷纷停滞,四周响起了兵器掉落的声音,红色的天,红色的山,还有那红雾交织的血海,张无修一头银色长发,行走在期间,那修长的身形,那染血的衣摆,那圣洁的容貌,兀自行走在带着浓浓的凶煞之气,握着凶器的侵略者之中,自然的由于行走在自己的后花园般,放松优美。
他人皆沉浸在乐曲声中,无法看见,一个个侵略者呆立原地,张无修行走之间,触及那周身萦绕的月华之时,皆纷纷化成月华,每消失一人,风中的血雾就跟浅一些。
站着不动的侵略者,犹如待宰的羔羊般,张无修的唇角勾起,行走在战场之中,只要靠近一人,那人便顷刻间化为月华消散与天地之间,稍有杀气,便成为了血格下的亡魂,银白色的月华仿佛来自九天之上,净化着靠近之人的身躯,骁勇善战的侵略者连凄厉的惨叫都没有发出,便在美梦之中消逝。
那操纵着月华之人,似乎爱上了这种感觉,一步,便有一人化为月华,消逝于无形,一步,便是寂灭,原本染血的银色长发,渐渐恢复洁净,血污弄脏了的白色,渐渐恢复如初,那染血玉颜也更加圣洁,比月亮更加明媚的眼睛轻轻闭起。
整个战场停顿着,未被乐声所控之人眼中俱是惊恐,挑起这场战争的侵略者,开始颤抖起来,血肉交织的雾纱,原本在那银发月神身边张牙舞爪般翻滚沸腾着的血气渐渐隐匿躲藏,侵略者们原本燃烧的热血也化为无尽的恐惧。
士气被击溃,神智被限制,血雾中仿佛伸出一双双嶙峋的鬼手,剩下的侵略者残兵四散而逃,退出了犹如地狱一般的村寨,村寨之人虽然害怕,却也振臂高呼,却又在视线接触那白衣之人时,噤若寒蝉。
一曲了,回过神来的残兵败将们纷纷逃离,而张无修每前进一步,那村寨里的人便退后一步,就算这看似圣洁的人赶走了侵略者,村民还是惊恐,在那银发之人身后仍然翻涌的血雾是那般明显,暴戾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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