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刖一想到摩严的话就心情糟糕,因为…蓬莱死的弟子都是她做的手脚。
蓬莱大概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窥伺她绝招的人不少,偏偏北刖又和霓漫天有些矛盾,她第一个下手的就是蓬莱。
可是北刖也没想到霓千丈竟是惊弓之鸟,竟然舍得把神器交出来,给了霓漫天一个有力的靠山。
这原因简直让北刖心塞,仔细想想,可能也是之前茅山被血洗的原因,让霓千丈怕了吧。
花千骨:原来是这样啊。
花千骨恍然大悟,随后又道。
花千骨:那么,世尊肯定更护着霓漫天了…
花千骨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她一直不受摩严的喜欢,霓漫天却总是被摩严庇护。
糖宝:我倒是觉得霓千丈真舍得!
糖宝察觉到花千骨的心思,换一个角度说道。
北刖霓千丈不过胆小,又爱女儿而已。
北刖评价一句,看了糖宝一眼。
糖宝是个知趣的“虫”,明白北刖大概是有私密话要和花千骨说,便飞去落十一那里。
北刖花花姐姐,摩严这个人,我最了解。他不见得多喜欢霓漫天,他最在意的永远是长留和他自己的声誉。这种人,说不好对付也不好对付,说好对付也好对付,只要拿捏住他重视名誉的弱点即可。
北刖看到花千骨的神色,就猜到花千骨的想法了,赶紧给她传送一点儿经验,免得总是被摩严欺负。
花千骨:世尊毕竟是我师伯,怎么能对付他呢。
花千骨不太赞同,她不会反对北刖怎么对摩严,但她自己做不到。
北刖你把他当师伯敬着他不会喜欢你,你不敬他也不过是让他更讨厌你一点儿罢了,又什么区别呢,还不如让自己活得自在些。
北刖也知道一时扭转不了花千骨的思想,只是要多多灌输一些理念,积少成多,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
不等花千骨说话,北刖又道。
北刖其实,摩严也好,白子画也罢,他们虽不是无情道,但也的确是无情之人。我肯定的是摩严或许对白子画有一些情分,但白子画却是真的无情。
北刖这次的话有些意有所指,她隐隐感觉到花千骨对白子画的感情不太对,但她也不好戳破。
最重要的是,北刖有一种感觉,她阻止不了花千骨与白子画之间的一些事,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而且,北刖总感觉花千骨与白子画的缘分在自己出现在花千骨的面前之前便已经有了,所以她不能插手,否则会引起其他变化。
甚至,北刖总感觉自己好像受到一股隐隐的束缚感,她做任何事都有一股不明的阻力,这种感觉也是她在沉睡后才能感觉到一点点。
花千骨:北北,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的话我也都听进去了。但是,有些事我真的做不到也理解不了,我是不是很没用。
花千骨有些失落,她一直都是个性子比较软的人,却偏偏又有着倔强。
北刖花花姐姐,你怎么会没用?你是最厉害最有用的人了!我说的话,你听听就好,心里有个印象就行。
北刖赶紧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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