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归气,正事还是要做的,摩严本来也不打算和北刖有直接的身体接触,毕竟北刖和他男女有别,又不是他的徒子徒孙。
摩严真气牵引,落在北刖的手腕,正是悬丝诊脉。
摩严:没事了,我走了。
摩严发现北刖没有半点伤势,转身便走。
北刖等等。世尊不分青红皂白就闯了进来,是不是该给弟子一个说法。
北刖可不是好惹的,摩严既然做错事,必定要还回来。
摩严:咳…我…我向你道歉便是。
摩严着急走也是因为这个,他到底是闯了女弟子的寝室,也幸亏北刖在被子里,不然他一世英名尽毁。
北刖世尊就这么简单打发我吗?我北刖可不是好欺负的!请世尊赔我的名节!
若是换做别的女弟子,哪怕遇到这种事也不敢讨公道,但北刖可不怕他摩严。
摩严:这事是我的错,你提个条件吧,怎样才肯罢休。
摩严没理,只好让步。
北刖那就请世尊以后不要找我的麻烦。
北刖也不敢逼摩严太甚,若是摩严起了灭口的心思就不好了。
摩严:好,我答应你,但如果你真的犯了门规,我也不会包庇你。
摩严还以为北刖提什么要求,听到这个松了一口气,他本来就是想报当初在北刖身上受的气才处处找北刖的茬,事实上北刖没有做错什么。
北刖那么世尊请回吧。对了,世尊的新发型真别致。
北刖微微一笑。
摩严:什么发型?
摩严一愣,在面前凝结一面镜子,看到了自己只剩半边头发。
摩严:该死的逆贼!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摩严气得气息都不稳了,他说这一路上众弟子看他的眼光怎么那么怪异,这一次,他恐怕是威严尽失了。
摩严忙着弄自己的头发,却发现什么法术都无法让自己的头发长出来,甚至无法隐藏。也就是说,他毕竟顶着这个发型很长时间,直到头发自然生长。
北刖世尊,弟子要睡觉了,还请离去吧。
北刖倒是想看摩严抓狂的模样,但她的伤快压不住了。
摩严:大白天睡觉,像什么话!
摩严习惯性的话脱口而出。
北刖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摩严这才想起来他刚刚说过不再找北刖的麻烦,尴尬地离去。
看着摩严离去,北刖从坐起身子,她是穿着衣服的,本来只是想找个理由不用给摩严下跪,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摩严太过急切,没有敲门就闯了进来,只好给了她把柄,解决了个麻烦。
北刖不在掩饰伤势,却突然闷哼一声。她的伤势好像引动了什么,整个人昏昏欲睡。
北刖这是…怎么回事?
北刖来不及多想,布下一个幻阵,便陷入了沉睡。
摩严:这个人到底是谁?
贪婪殿中摩严在思索着,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伤到了那个人,所以才会去找北刖。
摩严:「不被我发现就上了贪婪殿,那种隐匿手段和北刖当初的观微有些像,但是北刖没有受伤,而且北刖的实力不可能做得到。」
摩严的贪婪殿可是布置着众多禁制,北刖虽有些手段,但估计观微都进不来,更别提整个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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