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我肯定不会也不敢顶撞世尊的…
花千骨小声说了一句,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花千骨:北北,你觉得我对师父的感情如何?我又该怎么面对他呢?
花千骨试探性地问了出来,也不确定北刖会不会回答。
北刖花花姐姐,你对白子画的感情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楚的,你只要记得既然舍不得离开他不如暂时保持原状。
出乎花千骨意料,北刖真的留下一些话。
糖宝:娘亲,糊了,糊了!快快快!
糖宝一看锅里的菜,急得在花千骨头上直蹦跶。
花千骨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去端锅子,又被烫到手乒乒乓乓碗啊盆啊打翻了一地,只好垂头丧气的收拾好,又重新来过。
白子画坐在桌前,尝了口花千骨做的菜,久久不发一言。
花千骨:师父?
花千骨疑惑地问道。
白子画:小骨,可是有什么心事么?
白子画想了想,决定和花千骨谈谈。
花千骨:师父怎么知道?
花千骨有些惊讶地问道,心中却有一丝心慌。
白子画:小骨一向心无旁骛,所以烧出来的菜是什么味道便是什么味道,心中有了杂念,菜的味道自然就不同了。
回绝情殿的这两个月来,花千骨做什么事都老爱走神。伤势虽逐渐复原,但是道行却是每况日下。之前花千骨的修行之所以能有如此飞快的进展,成为下一代弟子中的翘楚,就是因为她有一颗比谁都要清明透彻的心,如今清明已失,心为杂事所扰,若看不透,心结只会日深。
花千骨:师父,弟子是心有困惑,但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花千骨咬着筷子低头道。
白子画:心如止水,乱则不明。很多事,你越是想去弄个清楚,反而越是困惑,心中一旦有了执念,就像线团,只会越扯越乱。
白子画耐心地开导着花千骨。
花千骨:可是师父,如果隐隐有不详的预感,觉得有什么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会发生,我应该怎么办?
花千骨知道对自己师父动男女之情是不对的,但又无法放下。
白子画:子欲避之,反促遇之。凡事顺其自然就好。既来之,则安之,这才是生存之道。
白子画摸摸她的头,安慰的说。
花千骨:我明白了,谢谢师父。
花千骨思忖良久,脸上总算绽放笑容。
白子画点点头,夹了一筷子彩色的梦菜给她,花千骨笑呵呵的抱起碗大口大口的扒起饭来。
花千骨有时候会一个人从长留山底下溜出来,跑到远处这个常常和杀阡陌约会的小岛上来玩。岛上什么人也没有,所以是他们两个人的岛,杀阡陌给它起名作“花岛”。
此刻花千骨就四仰八叉的躺在沙滩上享受着日光浴,犹如横尸,遥望着远处空中海市蜃楼一样的长留仙山,突然觉得一切都那样不真实。
脑海中浮现的是初见白子画时,群仙宴上他的倾城一笑。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再也没有见师父脸上有过一丝一毫的笑意。就连时而眸子里有些暖意,也消失得如此之快,叫她几乎无法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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