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二日早晨，花千骨醒来时，发现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攥着一块“布”，顺着这块“布”看去，竟然是白子画的袖子，吓得她马上松了手。

白子画：醒了？

白子画问。

嗯……生气？好像没有诶……听不出情感。

花千骨嗯……师兄，你……就在这陪了我一夜？

花千骨坐了起来问。

白子画：嗯。

花千骨师……

白子画：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

说完走了出去。

花千骨穿好衣服后白子画正准备带她下去见衍道——

“咕噜咕噜……”

白子画看向花千骨，花千骨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白子画顿时想起来花千骨只是一个凡人。昨天……

白子画：你昨天为什么不说？

昨天差不多要被吓死了，哪还记得这个？花千骨想着，但没有说出来。

见她没有说话，白子画也没有继续问，牵着她到亥殿去吃饭。

花千骨吃完后，白子画用类似命令的口吻说：

白子画：小骨，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要跟为兄说，知道了吗？

花千骨嗯嗯嗯。

花千骨捣蒜似的点头。

花千骨师兄，能带我去师父那儿吗？我有事跟他说。

白子画：走吧。

他们来到长留大殿，衍道端坐在上面，微笑着。

花千骨师父！

花千骨直接跑了上去。

白子画：子画拜见师父。

白子画在下面作揖行礼。

衍道：子画，无须多礼。

花千骨师父师父，你认识清虚道长吗？

花千骨急切地问。

衍道：当然认识，我和他是老相识了。为师下山前还找他下了棋。丫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花千骨本来爹爹的遗嘱是想让我拜清虚道长为师，可是……

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花千骨没有说明，

花千骨所以，我想去趟茅山，完成爹爹的遗愿。

也好告诉他们云翳背叛了茅山。

衍道：原来如此。子画，你带丫头去吧，就当是下山历练。

白子画：可是小骨昨日才上的长留，御剑还没开始学……

衍道：无妨，你和丫头共乘一剑。

花千骨放心师兄，小骨很乖的。

花千骨笑意盈盈地看着白子画。

白子画：是。

花千骨师父，我先走啦。

说着，花千骨跑了下去。

衍道：慢点，别摔了。

花千骨师父再见！

已经看不见花千骨的影子了。

路上，白子画问

白子画：小骨，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梦到师父了？

花千骨啊？

花千骨有点迷惑。

白子画：不然你怎么拉着为兄叫师父？

花千骨对对对，我是梦到师父了。

还以为露馅儿了。花千骨吓得不轻。

因为茅山弟子都认识白子画，所以他们到茅山后，很快就见到清虚了。

合：见过道长。

他们同时行礼。

清虚：起来吧。

花千骨道长，您还记得小骨吗？

清虚道长眯着眼睛想了想，说：

清虚：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尊上，您能回避一下吗？贫道有事要问小骨。

白子画什么也没说直接走了。

清虚：来，小骨，过来，让贫道看看。

花千骨走上去。

清虚：小骨，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花千骨爹爹他……

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

清虚：小骨不哭，没事，以后你就在茅山学习法术。

花千骨摇摇头。

清虚：怎么了？不愿意？

花千骨不是，小骨已经有师父了，尊上是我师兄。

清虚点点头

清虚：拜他为师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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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我…永…远…信…任…你…毫…无…条…件…

——花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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