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各位长老离开后,娄屏笙就带着弟子们每日刻苦训练,为的就是以防万一。若是有一天真的需要他们顶上,现在多刻苦一些,将来生还的希望也就会大一些。
前掌门离去之前,已经把掌门之位,交给了他的首徒。交接仪式过后,娄屏笙这一代首徒,自然而然也就成了本门派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长老。
这场正魔之争最后的结果,就是正派牺牲了近九成的人,与魔教签订协议,以惇烟山脉为界,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掌门回来了,门派内医修丹修器修的长老也都回来了,但是剑修的长老,一个也没有回来……
娄屏笙从前掌门的手里接过师父留给她的最后的信物,面无表情的跪拜在前掌门跟前。“弟子,多谢师叔……”
娄屏笙跪在地上,默默的行了三叩首大礼,随即起身离去,峰内一众弟子,如今还在等着她回去,等着她回去主持大局。她不能哭,她如今也是一峰长老,泪水于她,应当是不相干之物才对。
眼下这个情况,娄屏笙没有哭的时间,她必须尽快,带领弟子成长起来。他们虽然已经与魔教达成了约定,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佯装妥协其实背地里偷偷筹备着卷土重来呢?他们没有时间了,他们必须自身强大起来,这样才能不惧未来不惧风险。
作为任务者,某长辈回来了,但是,她不是主角,不可能毫发无伤的回来。曾经的元婴长老,经过这一次,就只剩金丹修为了,而且,是不可能好的,这辈子,都只能是金丹修为了。
某长辈一直在等,因为她坚信,女主角,也就是曾经的这位首徒师侄,肯定会来找自己。
果不其然,待某长辈的伤好了一些之后,娄屏笙果然来了。
“见过师叔。”看到在榻上打坐的某长辈,娄屏笙先礼貌性的行了礼,随即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师父……是英雄,却也是懦夫。敢和魔教正面对抗,却不敢活着回来见我们……”某长辈闭着眼睛和娄屏笙说着话。“这次正魔大战,和你那位师弟有关系。他是魔教中人,但是他此番好像本无心与我们相争,奈何后期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红了眼,好似真的成了魔一般。我不知道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觉得,有件事,你应该知道。”
“师叔请说。”
某长辈忽然睁开眼,看着屋檐下的那一小片天空,“你师父,是亡于自己徒弟的剑下,也就是,你那个师弟的剑下。我觉得此总另有蹊跷,你那师弟怎会对自己师父下手?你可能,得自己去查一查。”某长辈从怀里摸出来一块玉简,“这是我伤口好的差不多之后记录下来的,这就是你师父……当天发生的事。有可能,这里面有什么我忽视了的细节,可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你拿去看看吧。”
某长辈的消息对于娄屏笙来说不可谓不震惊。她那么上心,亲自教导的师弟,竟然亲手,害了他们的师父……那是他们的师父啊……
“事情尚未有答案,你先莫要下定论。”某长辈又开了口:“先入为主,当心引起心魔。”
“是,师侄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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