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想半途而废?这一天,便不做数。
百里冰悦:那些妖,是你唤来的?
修罗:让我心痛的人,自然不能留。
百里冰悦:这跟他没关系。
修罗:是吗?那你为何如此?
百里冰悦:我...
修罗:他死了,你不会心痛,我也不会。
冰悦直接唤出寒冰弓,同时射出五根冰箭,直插它们脑袋,两人同时往上看,这才看到是冰悦,君緣有些高兴,不断妖兽闯进去,冰悦继续拉弓射箭,没几下,死了很多妖,血流成河,鲜血四溅,修罗施法,打中君緣膝盖,他痛的跪下,一只妖兽张嘴咬过去,冰悦射中它脑袋,血溅到君緣脸上。
百里冰悦:你到底想怎么样?
修罗:去掀下他的面具,否则,妖兽会源源不断进来,到时候,死多少人,我可不会管。
百里冰悦:为何要这么做?
修罗:我要让你亲眼看看,他到底是谁?
百里冰悦:他能是谁?
修罗:去看看就知道。
冷漠语气一出,冰悦飞下去,所有妖兽退后,她走过去扶起君緣,随即放开手。
幕秋林:冰悦,好巧啊!不过,这里怎么这么多妖兽?你恢复女儿身了,真好看!
君緣:冰悦,你怎么在这?
百里冰悦:我...
修罗飞下去,站在擂台上,此时凡人都已经跑的没了人影。
君緣:你居然和他在一起?
幕秋林好奇:他又是谁?
百里冰悦:碰巧遇到罢了。
修罗:怎么?不想动手?
君緣:冰悦,你这是什么意思?和他联盟了吗?
百里冰悦:没有。
君緣:他是谁?你不会不清楚吧?
修罗:别一副兴师问罪模样,本尊跟她,还轮不到你们管。
百里冰悦:你为何,不以真面示人?
君緣震惊:我不是,与你说过吗?
幕秋林:本尊...难道他就是魔尊?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百里冰悦:摘下面具。
君緣:这里人多,你让他们走。
百里冰悦:先出去。
修罗冷漠带着所有妖兽出去,幕秋林也出去,整个楼只剩下两人,君緣看着她,有些心虚。
君緣:你就这么想看我的脸?
百里冰悦:我觉得,你很像他,虽然你的声音变得粗糙,戴着面具,可你的一举一动,始终变不了。
君緣: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他缓缓取下面具,冰悦看到他的脸,眼中含情脉脉,他恢复自己声音,两人就这样对视,要说的话,皆在眼中。
百里冰悦:你一直在我身边,緣与渊,我早该猜到的。
九渊:你这么傻,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在人间。
百里冰悦:所以你就...
九渊:冰悦,今天的你,很美。
百里冰悦:你的脚怎么样?
九渊:没事,你为何与他在一起?
百里冰悦:做了一天交易。
九渊:你答应了他什么?
百里冰悦:我...
还没说完,冰悦按着胸口,吐出一口血,地上长出草,她手如同被万针扎一样痛,心也开始痛,他焦急过去扶着她,语气心疼不已。
九渊:怎么回事?你手上,怎么会有彼岸花?你到底交易了什么?
百里冰悦:先离开这里。
修罗:想离开,问过我吗?
他站立在空中,冷漠看着两人,随即施法掐住幕秋林脖子,把他也提在空中,幕秋林脸涨红,冰悦手上青筋爆起,直到脖子上,她痛的强行施法压制,却毫无作用,九渊看到不明所以。
百里冰悦:放了他,跟他没关系。
修罗:我感觉到,你动情了,你还是,对他心存情感。
九渊:修罗,你到底想怎么样?冰悦手上的东西,是你弄的?
修罗:九渊,你就不该存在这世上,要是没有你,她也不会如此。
九渊:你除了威胁,一事无成。
修罗:找死。
他施法打向九渊,冰悦施法抵挡,她现在痛的脸上流出汗珠,同样修罗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他有秘法可以压制疼痛,没有她严重,九渊施法打向他,收手躲到一旁。修罗:没想到,你修为还增加不少。
九渊:为了杀你,自然得好好修炼。
修罗:你看看她,杀了我,她会比我先死,你信不信?
九渊:少废话。
随即他提剑飞上去,与修罗打斗,冰悦趁机施法救下幕秋林,他倒在地上,按着喉咙处拼命咳嗽,冰悦有气无力,单膝跪地,痛的让她无法呼吸,九渊看到也是心疼,修罗受到牵制,也感觉剧烈疼痛,他只能施法消失,九渊赶紧下去,把冰悦抱在怀里,眼中带着泪。
九渊:冰悦,你怎么样?
百里冰悦:没事,不过...就痛一会。
九渊:到底怎么回事?
百里冰悦:彼岸花,绝情之物。
九渊:所以,动情便会如此?
百里冰悦:不过三个时辰而已。
九渊:什么?痛三个时辰...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
冰悦摇头,她痛的无法在说话,闭上眼强忍着痛,九渊看到她脖子上青筋,还有手上爆起,眼中都是泪。
幕秋林:冰悦,你怎么了?
九渊:先离开这里,我要施法帮她。
幕秋林:好,走。
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九渊施法变出一个房屋,抱着冰悦进去,幕秋林守在外面把风,他把冰悦放在床上,随即施法,只有他的灵力能注入,冰悦昏迷不醒,额头却一直出汗,注进去很多灵力,才勉强压制一点疼痛,冰悦睁开眼,她只感觉身上疼痛难忍,噬骨加上彼岸花的痛,就像一直被一把刀插在心里一样,她却一直咬牙坚持,没有说出。
九渊:冰悦,怎么样了?
他坐在床边,把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一只手擦着她额头汗。
百里冰悦:我没事,放心。
九渊: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能放心?
百里冰悦:能在看见你,我已经很高兴。
九渊:以后,我不会在离开了,我以后,也叫你悦儿,那样比较好听。
百里冰悦: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
九渊:到底怎么回事?
冰悦把事情都说清楚,九渊也明白了,他不知道,原来发生这么多事,也让她受了很多苦,他心里有些自责。
九渊:就算我隐藏在你身边,还是没能好好保护你,都怪我。
百里冰悦:与你无关。
九渊:那么...只有我不在时候,你才不会动情,只要我出现,你总是会这样?
百里冰悦:我试过,不去想,但...一直出现在我脑子里。
九渊:到底怎么样?才可以让你不受这些痛苦?
百里冰悦:我只能,把你当朋友。
九渊:行,只要你不在受这些苦,朋友就朋友好了,以后,我也不会在跟你说任何,关于儿女之情的事。
百里冰悦:你先出去吧,我打坐调息。
九渊:嗯,有事就叫我。
他放手走出去,冰悦盘膝而坐,身上散发蓝光,九渊虽然嘴上说的大义凛然,还是有一些伤感,动情的后果,可想而知,他以后,也不能与冰悦,谈笑风生,幕秋林看到他心如死灰般出来,有些担心。
幕秋林:她怎么样了?
九渊:无大碍。
听到这话,幕秋林也就放下心。
幕秋林:说实话,你的真面目,还挺好看的,为何之前要隐瞒那?
九渊:迫不得已而为之。
幕秋林:那你的名字,应该也是假的吧?
九渊:叫我九渊便是。
幕秋林:九渊兄,你和她,是老相识吧?
九渊:两年之余。
幕秋林:两年...原来你们认识那么久?
九渊:不过都是,过眼云烟罢了。
幕秋林:怎么说?
九渊:她不能动情,否则会像刚刚一样,痛不欲生。
幕秋林:怎么会这样?那她刚刚...是对你有情?
九渊:以后,我只能把她当朋友,只要她平安无事就好。
幕秋林:相爱之人,却不能在一起,在一起了,也不能表现出爱对方,这...未免有些残忍。
九渊:事已至此,也没其他办法。
幕秋林:万物相生相克,九渊兄,你有没有想过,会有克制的办法?
九渊:没找过,但对冰悦这种神医来说,她都没有办法,我又能知道什么。
幕秋林:我觉得,一定会有办法,寻遍四海八荒,我就不信,没有任何办法。
他一听,突然打起精神,想了一下。
九渊:你说得对,多谢你,幕兄。
幕秋林:她救过我,我自然要报恩,我陪你一起去找。
两人在外面谈话,冰悦听不到声音,专心打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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