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陈菱:此处乃本宫长子休憩之地,尔等岂敢放肆?!
一向不以“本宫”自称的陈菱,如今也是忍无可忍,正在气头上。见这些微山军如此横行,目无皇室尊严,便摆出了长公主的架子。
大长公主陈菱:按理,本宫是君,你们说到底也是羿朝的臣,不是他慕容荀的奴才!本宫长子自幼体弱,若是今日因你们的闹剧而有个万一,就算是慕容荀也保不住你们!!!
此话一出,微山军的那位将领也心生退却,若此事闹大,于他们,于太师慕容荀,皆为不利。毕竟那是丞相之子,其母又是大长公主,太师虽权倾朝野,但对方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就是连太师也一时奈何不了丞相,何况是他们这些属下。
慕容翟:怎么回事?
这时,慕容翟走来了,那将领立刻走到慕容翟面前,寻求指示。
慕容翟:长公主殿下,我们也是秉公办事,维护这京都治安。若是令郎没有私藏贼子,那让我们进去搜搜又何妨?
慕容翟意有所指,肆意污蔑傅少梧,就连一向温和的傅榛也被惹怒了。
傅榛:慕容公子慎言!我大哥定不会私藏贼子,这点慕容公子不必猜疑。
慕容翟本就是奔着寄湘阁阁主来的,如今遇到丞相一家,便心生一计。他想着其他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凤如歌,那她就只能藏在这里。若果真如此,到时便可以给傅少梧定一个私藏贼子的罪名,这无疑是对丞相府的一个重创。
慕容翟眯起眸子,望着挡在方面前的几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慕容翟:来人!搜!
随着慕容翟一声令下,十几名微山军手持腰间配剑,大步向前走,准备硬闯。倏忽间,那些微山军的脚步一顿,总觉得背上压了一座大山,使不出力。随即,他们又觉得脚踝处一阵痛意袭来,纷纷倒下。慕容翟看着微山军都趴在地上哀嚎,动弹不得,眉头一皱,只觉疑惑。
慕容翟:怎么回事?都给我起来!
奈何没有一人理会慕容翟,他顿觉事情不太对,背在身后的手也松了松。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抬眸看向门前的一众人,想找到搅局之人。而这时,曲晏也不再躲在身后,他从傅榛身侧走出。傅榛见此便拉住了曲晏的衣袖,担忧地看着他,示意他不要卷入此事。而曲晏则是将手覆在傅榛的手上,稍稍紧了紧,让她安心。傅榛心知方才的情况是他做的,也知道他有能力解决,但还是怕他陷入自家与太师府的争端中。可此时,也只有曲晏能让他们退去了,最终傅榛还是松开了手。
曲晏佯装一副无辜的样子,走到那些微山军身边。
曲晏:哎呀!这都怎么了?
说着,曲晏便蹲下身去,假装为他们看脉,片刻之后皱了皱眉,一脸难色地起身。而慕容翟自注意到曲晏之时,只觉得他不过是一介武夫,但现在慕容翟有些怀疑了。慕容翟用着探究的眼神盯着曲晏,只见他朝自己走来。
曲晏:这位……慕容公子,我方才给他们瞧了瞧,这是邪祟缠身啊!
慕容翟:邪祟?呵……你又是何人?
曲晏正了正形,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接下来就是一顿胡编乱造。
曲晏:在下乃是仙门中人,我一眼便瞧出他们是邪祟上身,恐怕是坏事做尽才会招致这些东西。
曲晏眉眼带笑,意有所指;即便是再笨拙之人也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何况是慕容翟此等聪明之人。慕容翟听后,自是晓得了这些是眼前之人所为,明明气愤不已,却奈何不了他。慕容翟面容紧绷,齿间摩挲的声音传入曲晏耳中,令他得意万分。片刻后,慕容翟忍着怒气,抬步向前走去,与曲晏擦肩之时停住了脚步,阴狠地瞥了他一眼。随后收起那能杀死人的目光,看向大长公主那处,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慕容翟:今日是慕容翟失礼了,望殿下……勿怪!
最后那两个字慕容翟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带着三分的不甘,五分的恨意,两分的阴邪。最后慕容翟看向曲晏,曲晏见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了,便解了微山军身上的咒印。即便如此,那些微山军还是站不稳,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事后,陈菱让傅榛和曲晏先行离开,傅榛知道陈菱有话要问傅少梧,便只能离开。
大长公主陈菱:少梧,你告诉为娘……
陈菱顿了顿,目光投向少梧的房间内,又看向傅少梧问道:
大长公主陈菱:你是不是真的……
陈菱话还未说完就被傅少梧打断了,只见他面含笑意,拉起陈菱的手说道:
傅少梧:娘,儿子的为人您是清楚的,我定不会与贼寇为伍。
陈菱闻此言便也没有多说,只稍稍叹息道:
大长公主陈菱:娘自然信你的为人,只是少梧,你自幼体弱,娘只希望你能一生康健无忧。娘要你远离这些是非,平平安安就好。
傅少梧:娘,您放心,会的。
最后,陈菱离去后,少梧吩咐牧易悄悄将那女子安顿好。之后傅少梧又寻了个理由,说是身体有恙,不宜再同陈菱一起。于是,少梧便偷偷来到傅家产下的一处宅子,那女子便被安置在里面。另外,少梧吩咐牧易请了大夫,名义上是为自己看病,实则是为那女子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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