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战

凯皇真神的影子与重楼魔尊的元神交战已久，如此消耗凯皇当真是撑不下去了。可凯皇知道上古并不想重楼魔尊羽化，便只能拿影子去跟他抗衡，生怕伤了他无法给上古交代。

三个时辰之后，上古在凯皇真神的怀里醒来。第一句话竟是：“凯皇，重楼呢？”上古的声音何时变得如此温柔？

充满着嫉妒的声音忽然划破寂静，响彻云霄道：“那。”

“你额头上的水珠，怎么如此之多？”上古声音失去了温柔，脸上虽平静无波，但内心且很是担心。似是看到凯皇如此不爱护自己情绪所触动，上古内心无端对凯皇生出一股怨气，是什么样的东西竟然让处事不惊的上古能怨成这样，也正如重楼魔尊所说二人早已情深意切，只是自己却毫不知情。

原本璀璨明亮的天空变得一片灰暗带着一丝丝血气，原本空旷的天空乌压压得布满了乌云。二人同时抬头仰望，那站在最高处得只是那重楼魔尊。

上古立刻将一切看得透彻无比，他这是要……这是要……

“我若不是褪去一身灵力，你当真会有一丝胜算吗？”上古面无表情的淡漠道，却带着鲜明的挑衅。

上古话音刚落下，重楼魔尊得一头黑发变成银色长发。上古已然表现出了明显的不淡定，双手紧握，双眸看着重楼魔尊眼神愈来愈复杂。

“重楼自知罪孽深重，作出此等事，若按神律，灰飞烟灭。”银发男子开口，替上古做出宣判，不带一丝感情，也始终不曾抬头。

上古最担心的事情终是发生了，可上古并非感情用事之人。只是万年前本就是自己的错，如今却又让重楼魔尊来承担。这叫上古的心，如何心安，如何理得？

“灰飞烟灭？”凯皇此时依然是那副懒洋洋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听到重楼魔尊此话，微勾嘴角，反问道，“你能言而有信吗？”

重楼魔尊并未理凯皇，而是上古说道：“凯皇！”

凯皇不解，这两人的对话叫人着实不解。明明是仇人，却摆出一副老朋友的姿态交谈者。凯皇不解时，烈火缠绕在重楼魔尊的火焰愈来愈大，周身的火焰加强加大，而魔尊重楼一声不吭。上古本想施法，阻止重楼魔尊。在最后的一刹那，重楼魔尊突然原地消失。

“重楼！”上古紧握着拳头，看着天空说道。随后，上古痛哭流涕：“你凭什么灰飞烟灭？我未做宣判，你竟自己定罪，你好大的胆子！我以真神之命，命你回来！”

“他已羽化了。”凯皇说道。

满脸红泪的上古，用那凶恶的眼睛盯着凯皇道：“你为什么？要逼他？你为什么？”

“这世间谁都不能伤害你，他也好，我也罢。谁都不能！”凯皇说道。

上古不再说话，便一直盯着天空。许是如此看久了，重楼就会回来了。可上古自知，这是痴人说梦。

“别再看了，他不会回来了。”凯皇说道。凯皇本是担心上古的眼睛，谁知话出口便是如此得不中听。可谓是，关心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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