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戏子依然唱道:“花无百日开,终有一朝枯,花开又花谢,总有一夕别。岁月的年轮华丽转身,生命的荏苒擦肩而过,那风花雪月的尽头,一些人,一些事,被春雨打风吹而烟消湮灭。为何亲密恋人越离越远;为何手里的风筝断了线;为何北雁飞过领头无人牵。我多想就此了过,更惧怕孤单影只去受岁月腐蚀,独上高楼,眼泪为谁而流?琴弦拨弄,乐曲为谁而奏?一把花锄,葬下谁的相思?”
隔壁雅座的姑娘正听着入迷,看着朝着自己飞来的戏子,并未太在意,一旁的阿林也不曾察觉危机。那戏子手起簪落,便直入那姑娘的胸前。许是突然飞起的戏子,早就让那姑娘察觉到一丝丝危险。便自我本能,做的靠后些。索性如此,簪子便没有全部插入胸前,到还有一丝希望。
白玦看到隔壁雅座发生了这样的事,便连忙阻止戏子自戕。台下正在高歌的戏子们也纷纷受到惊吓,摔落台前。在一旁的阿林便叫道:“快请大夫,快请大夫!”唯独只有一旁的天启,无所事事。
白玦看着下凡历劫的小古就这么受了伤得躺在那,心里顿时不好受。
“谁派你来的?”在一旁的天启开口道。
谁知着戏子嘴里有毒,正准备咬毒自戕,白玦见状,便一把掐住他的嘴,说道:“你若想自戕,我必派人寻找你的亲人,让他们来替你赎罪!”这戏子听到后,便吐出嘴里的毒药,生怕伤及家人。
“说,谁派你来的?”白玦问道。
此时还微微有一丝气的小古开口道:“可是姐姐派你来的?”小古见戏子不语,便继续说道:“你要是不方便开口,那便我问你点头就行。”
戏子听后便点了点头,小古便继续说道:“可是姐姐派你来的。”戏子点了点头。小古便继续问道:“你的家人,可是被她给抓走了?”戏子便又点了点头。小古又问:“你可是府中的人?”戏子照旧点了点头。小古一连着说出了四五句话,竟咳出了血痰。
“小姐!”阿林说道。
“阿林,你回去找管家,查查这戏子的家人在哪。”小古说道。
“管家也有可能被你姐姐收买了。”在一旁听着的白玦,突然开口道。
“那依先生,有何高见?”小古说道。
“天启你去帮这位姑娘查。”白玦说道。
“得嘞,一来这花楼你便吩咐我做这做那。”天启说道。天启刚准备起身,小古便说道:“若这位先生不方便,那便算了。”
“无妨。”白玦说道。
“本大少还没开口呢!也罢也罢,谁叫你辈分大!”天启说罢,便起身离开。
“你看好这人!老板,准备一间客房。”白玦先是同阿林说道,说罢,便起身准备扶小古离开。
“你干什么?”阿林说道。
“你想让她在这你看诊?”白玦说道。
“听他的。”小古说道。白玦得了肯定,便扶起小古缓缓走向客房。
“你不必跟来,看好他。”白玦说道。
白玦把小古安顿好后,便让老板拿这热水、毛巾、蜡烛和剪刀来。
“你放心,我从小便跟着父母学医。我定能保你无虞。”白玦说道。
“那便有劳先生了。”小古说道。
良久也不见老板拿着白玦刚刚说的东西上来,小古便开口缓解气氛:“先生即救了上古,我南宫家定不会亏待你。”
“你刚刚说你叫什么?”白玦说道。
“小女子名唤南宫上古,还不知先生如何称呼?”上古说道。这竟是上古?上古?上古?上古?名字为何如此熟悉?
这花楼是上古在世时,最爱待的地方之一。那凯皇真神的最后一魄消失在太华废墟里,便落入凡间的花楼,白玦进这花楼前,这一魄便入入白玦的元神里。如此,白玦便一瞬衰老许多。因白玦的元神与那一魄并未合二为一,所以才不知凯皇真神和上古真神的过往,单只是觉得名字耳熟。
“在下名唤,白玦。”白玦说道。
“好名字。”南宫上古说道。顷刻,那老板便带着白玦要的东西来此客房。
“您要的东西,都这在了。刚烧的水,您仔细个烫到手了。”老板说道。
“行,你下去吧。别让人进来。”白玦说道。
“是。”老板说道。老板下去后,白玦便说道:“可能会很痛。”
“这种事情我早已习惯。”南宫上古说道。白玦听后,不免一酸。早已习惯?这小古是来凡间受了多少苦啊?
白玦随手捏了一个昏睡决,小古便昏睡过去。白玦明知神仙在凡间使用法术,会遭受反噬。而不同仙阶遭受的反噬都不同,而上神遭到得反噬可是白玦能承受的?而此时凯皇真神的一魄在白玦的元神中,相比白玦遭受的反噬定会是真神级的反噬。这身子,如何受的了?
白玦点上了蜡烛,用剪刀把南宫上古胸口的衣服减落些许,随后便直接拔出那插在她胸口的簪子。虽插的不深,但着实叫人心疼。若不是白玦给南宫上古捏了昏睡决,想必这么娇小的身子,定是受不了这皮肉之苦。白玦心疼地把她胸口的血擦尽,又用法术把自身的灵力渡给南宫上古。
白玦看着眼前的小古,说道:“睡着的她,比平时乖巧多了!如今我回来了,定不会让你在受苦了!”如今的小古像一枚刺,在白玦心头深深扎下。
上古:洪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