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先是浅草,现在是吉安,那群鬼已经开始发狂了。”
富冈义勇抬头看着周围的人,眼睛出现了稍许的波动。
富冈义勇:“列里的人车死状惨烈,而炼狱他们几人恰好也会乘坐那辆列车,十有八九是针对鬼杀队而来。”
锖兔“义勇说的没错,列车里出现的鬼的数量,可能已经超过了三只。”
锖兔“主公派我们下忍三个,两个柱,外搭我一个鬼身,应该就是来解决列车里的鬼。”
锖兔充分肯定了义勇的说辞,在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义勇的说辞是正符合实际的,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性,狩猎……
想此,锖兔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炎柱炼狱杏寿郎:“那我们该怎么做?”
我妻善逸:“我……我害怕。”
灶门炭治郎:“锖兔,那我们是要分头行动吗?”
嘴平伊之助:“喂,你这家伙不是鬼吗?应该最清楚他们会在什么地方了吧!啊?”
伊之助的话刚落,炭治郎的铁拳已经落了下来,正中伊之助的脑门。
伊之助理解发出了一声惨叫,铁打的手,和他的额头一样的硬。
灶门炭治郎:“不可以这样对锖兔说话。”
伊之助揉着脑门上长起的包,头扭向一旁,不理睬炭治郎说的话。
锖兔看着这一切,不禁笑出了声,顿时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伊之助不可置信的看着发笑的人,他从没见过,除了炭治郎外,还有被人骂了还能一脸智障的笑出来的人。
锖兔“有,明天我们兵分两路,你们都跟着义勇行动,我一个人走。”
炎柱炼狱杏寿郎:“不行,不能分开。”
炼狱一脸认真的看着锖兔,仿佛下一秒锖兔再说出什么话来,便能离开动手的架势。
锖兔即使不看他们,也能感觉到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锖兔无可奈何的伸出手抓了抓头发,才在众人的注视下,站了起来说道。
锖兔“这地方邪门,身为火柱的你应该也能感觉那股气息吧?”
锖兔“一不小心,我们可能就都会死在这里。”
炼狱还想在说,便被义勇拉住了手,阻止了将下来会说出口的话。
锖兔见状,朝义勇微微点头表示感谢,义勇也点头表示了感谢。
锖兔“明天你们和义勇一起走,我单独一个人行动,这样一来,我身为鬼更能容易的找到他们 。”
富冈义勇:“……”说的虽然没毛病,但一有事情,锖兔还是总喜欢把其他人支走的这个特点还是没改掉啊……
炼狱杏寿郎:“……”这样一讲,他的优势的确很大,如果全都分散,是自己和义勇单独碰到那几个鬼便也就算了……
但此时此刻还有三个下忍在这里,不用想也都知道他们不可能会对付那么多……
炭治郎察觉到炼狱杏寿郎的目光,抬头看去,便看到了炼狱杏寿郎一脸茫然、悲壮的表情看着这里。
炭治郎:“?”
嘴平伊之助:“?”这小子目光很欠扁啊。
我妻善逸:“……”怎么办怎么办,我一点都不想去,可……可是祢豆子还在炭治郎的背上,怎么办啊?!
锖兔“?”
锖兔一脸茫然的看着周围几人的脸色由青转白,又变红后才恢复了平静,此时他并不知道周围人的内心都说了些什么。
富冈义勇:“我可以带着他们,但你必须得活着回来。”
炎柱炼狱杏寿郎:“听你的安排,灭杀鬼舞辻无惨,你可不能缺席。”
锖兔咧嘴一笑,果然,他们都已经猜到了什么。
锖兔“那是自然,我不活着,谁活着啊。”
锖兔“义勇啊,到时你可要留意风声啊,那可是我给你指路的信息。”
听此,义勇茫然的看着锖兔,随即仿佛想到了什么,才缓慢的点了点头。
在此之后,几人又聊了一些关于鬼的事情,最后便一轰鸟散,都钻到了自己的帐篷里,休息去了。
深夜中,唯有锖兔还睁着眼睛,看着远处桌子上时不时翻起的灯光。
许久,锖兔抬起了手,朝黑暗中的方向挥了挥手,便也转头休息了。
完——
炎柱炼狱杏寿郎:“求收藏。”
炎柱炼狱杏寿郎:“求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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