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昌,你停手!”何昭君一手抓住裕昌打奴婢的手,神情镇定,她一身白衣迎风招展,肌肤又白嫩如雪,加之二三分才气,显得整个人都是那么的高贵,不像是凡间之人。尤其是对比裕昌,她这种气质就更为凸显。
裕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甩开何昭君的手颓废地坐在石凳上,两眼放空。
何昭君屏退奴婢们,奴婢们见她来了也放心一二,于是这才纷纷退下,何昭君坐到裕昌对面,水榭一下子安静下来。
她刚刚追裕昌的路上遇到了楼垚,争吵了几句才赶到这里来,她知道裕昌在这里,因为这里除了裕昌的随行丫鬟,没有人到这里来。这是一个十分僻静的地方,最适合一个人呆。
“昭君,我这辈子是不是完了。”裕昌两眼无神,颓废道。
何昭君冷笑一声,“我和你命运又何其不相似?爱慕之人都跟那程家的女娘纠缠不清,也不知那程家究竟都养了些些什么狐媚子。”
何昭君愤然,她从来都是一个喜欢什么就主动去争取的人。哪怕她身负与楼家的婚约,她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去走近自己喜欢的人。
何昭君的父亲何勇是骁骑将军,手握一方兵权。
她的幼弟五岁了,正是该上学堂的时候。但是她这唯一的幼弟颇有些不思进取,姐姐是当今圣上亲自夸赞过的才女,而这幼弟却顽皮爱闹,一点都学不进去。
作为家里唯一是男丁,将来是要当顶梁柱的,如若从小贪玩不学好,将来长大后颟顸无能……家族势必陨落,何勇也愁得很。作为一介武夫,他不动如何教育孩子,女儿不用他怎么教,便长大有了出息让他面上光彩大增,因此他对昭君更是喜爱有加。
昭君想到一个好办法,那边是让阿父把幼弟送去白鹿山学习,白鹿山出过很多名人都在朝中颇有一番作为。何勇一听,便觉得这是个好法子。
但是白鹿山并非是人人都可去的高级学府,这是全京都人尽皆知的事情,那里收学生并不看你的家庭是什么地位,而是看眼缘和造化,如若先生对你青睐,哪怕是贫民百姓,仍可入学,如若先生瞧不上你,任你是个什么达官贵族,它一律不收……
昭君在京城中有些名头,她对父亲说请袁善见公子做个媒介,向皇甫夫子引荐一下幼弟,这样成功几率大些。
她虽是真真切切为了幼弟做打算,其实内心更多的是考量自己的利益。如果幼弟成功入了学,那她跟袁善见之间也算是有一座桥梁了,她便有理由去亲近袁善见了……
她亲自登门拜访那天正好遇到袁善见出门,昭君本是客客气气地跟袁善见打招呼,“善见公子,且慢。”
“女公子有何事?”以何昭君在京城的知名程度袁善见是认识的,不过只闻其名不曾见过其人,他已经上了马车,原本可以礼数更加周全一些下马车与之交谈,但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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