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兰和札语琴从怪色的幻象中逃出来后,一连跑出来好远才渐渐慢下了脚步。札语琴心有余悸地回头看——没了幻象的湖不过是一点点大,全然没有之前她所以为的无边无际,广阔无垠。
札语琴简直不可置信,“就这么了点大?这怪鱼的幻象术也太厉害了吧!那那些筑基、金丹期的怪鱼呢,也都是幻象吗?那我不是白消耗这么多灵力了。”
“化神期妖兽的天赋异能幻像术,所幻的幻像可以被赋予其一定的修为。真真假假,又怎么说的清呢?”
顾庭兰道了一句,算是他对札语琴所问的回答。
话音刚落,他就吃痛地呼了一声,表情十分痛苦。
札语琴这才注意到他的手心还在流血,那道短剑划的口子,并没有半分要愈合的样子,而且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没有自愈?”
札语琴抓住他那只流血的手的手腕,颇为着急地查看,“我们修仙也炼体,自愈能力不应该很强吗?是那化神期的怪鱼动了什么手脚才让你愈合不了吗?”
札语琴握着他手腕的手很软;她低头查看他的伤口的时候,呼吸轻轻地喷在他的手心,有些痒痒的,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顾庭兰几乎从未跟家里人以外的女子如此这么亲近过:
一是他自诩君子,不随意跟人家姑娘拉手牵扯、搂搂抱抱,特别是那些对姑娘家做了那么多又不能对人家负责的人,有如他大哥顾庭羽,他都是很不赞同的;
二是他是凰辰仙府的继承人之一,地位高修为天赋好,一般的好不敢也接触不到他。
因此,此时的他显得有些拘谨,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把手抽回来:
这是札道友拉的他的手,应该不是他轻浮、不君子了吧?
不行,这样想岂不是在说礼道友是个轻浮的人?不能这么说人家姑娘。
那他到底要不要把手抽回来呢?就是看个伤口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札语琴这大大咧咧的人,自然是不知道就拉个手这么再正常不过的简单动作,在顾庭兰心里竟然矛盾纠结了这么久。
她只觉得这顾庭兰手肯定有了点毛病,不然怎么一直抖个不停?抖得血哗啦哗啦流,再多点就成河了,她怎么堵都堵不住。
“顾庭兰,你这什么毛病,血流不止啊?”
札语琴又扔了一块被血染红的棉布,整个人有点烦,她就是一点耐心都没有,要不是顾庭兰是因为要带她一起破幻象术出来才受的伤,她早就不干了。
札语琴就是这样,就算她其实还对顾庭兰挺有好感的,但只要是麻烦事,她都不想沾上,顾庭兰的麻烦事也一样。
“别担心,我和我哥都是这样。我们的血用处大,但是的确比较难止住,不过还是有办法的。”
他说着,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倒在手心的伤口之上。
不出片刻,伤口流出血的速度肉眼可见的变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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