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玄恩早早就醒了,只是想睡懒觉,赖在床上不起来。
直到自家老爹来砸门,她才从床上滚起来。
魏婴(字:无羡)“欢儿,你也会睡懒觉啦。”
魏玄恩(字:倾欢):“还不是因为昨晚心情不好。”
魏婴(字:无羡)“我都被蓝湛打了,你还想咋滴?”
魏玄恩(字:倾欢):“我想杀人。”
魏无羡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魏婴(字:无羡)“你给我省省吧。”
魏婴(字:无羡)“要不要吃点心?”
魏玄恩(字:倾欢):“不想吃饭。”
魏婴(字:无羡)“行,那就上路,蓝湛在下面等我们呢。”
玄恩眼角一抽,她爹说话咋这么瘆人?赶路就赶路,还上路……跟去赴死一样。
两人出了客栈,蓝忘机已经在等了。
魏婴(字:无羡)“蓝湛,我们来了。”
魏婴(字:无羡)“接下来去哪?”
蓝忘机看向了玄恩,封恶乾坤袋在她身上。
玄恩讪笑,拿出封恶乾坤袋给了他。
魏玄恩(字:倾欢):“这东西还是含光君留着吧。”
蓝忘机接了过来,感应了一下指的方向。
蓝湛(字:忘机)“蜀东。”
魏婴(字:无羡)“好嘞,咱们出发。”
三人走了半天,来到个荒山野岭的地方。
魏玄恩(字:倾欢):“这种鬼地方!”
魏婴(字:无羡)“欢儿,怎么了?”
魏玄恩(字:倾欢):“阴煞之气极重。”
蓝湛(字:忘机)“小心戒备。”
走了一段路,看到草丛中掩盖着一座石碑,撩开杂草,石碑上刻着的字,因为常年风吹雨淋,石碑龟裂,看不清是什么字。路过一个茶亭,问了一个大伯,这里原来是叫义城。自古以来,住在那座城里的人,十之五六都短命,要么短寿,要么横死,城供置放尸体的义庄非常多,当地特产棺材纸钱等丧葬阴奉之物,无论是做棺材还是扎纸人都手艺精湛,所以叫了这个名字。”
魏玄恩(字:倾欢):“义城……这名字……”
蓝湛(字:忘机)“侠义之意?”
魏婴(字:无羡)“我看不像,欢儿都说了是阴煞极重,我看,是‘义庄’的义。”
到了一座城前,煞气更重了。
魏婴(字:无羡)“难怪阴煞极重。”
蓝湛(字:忘机)“山穷水恶。”
魏玄恩(字:倾欢):“都说,雾气缭绕如仙境。”
魏玄恩(字:倾欢):“看到这里,说的都不尽然。”
魏婴(字:无羡)“蜀东一带河谷众多,高山屏峙,地势崎岖不平,风力微弱,因此许多地方常年雾气弥漫。”
三人边走边说,进了义城。
没想到越往里走,雾气越重!
此刻仍是白天,城里却寂静无声,不但没有人语,连鸡鸣犬吠都听不到一丝,诡异极了。
魏无羡脚下不小心踩了个东西,俯身摸索捡起。
是个纸人头,还是个阴力士。
玄恩夺过人头,觉得蛮好玩的。
魏玄恩(字:倾欢):“惟妙惟肖,再加个身体,可以给我做玩具了。”
魏婴(字:无羡)“玩,玩具?!”
魏玄恩(字:倾欢):“嗯,在幽府,我经常那这种东西玩儿的。”
魏婴(字:无羡)“……欢儿,咱是正常人,不玩儿死人的东西。乖,把它扔了。”
玄恩紧紧抱着不放手。
魏玄恩(字:倾欢):“不要嘛。”
魏婴(字:无羡)“乖女儿,你要想玩玩具,出了义城爹爹亲手给你做或者给你买。这个,咱不玩儿,啊。”
真是的,怎么会把一个小孩子养的这么重口味呢?她的师父也太不负责任了。
玄恩听到自己爹爹要亲手给她做玩具,眼睛发亮。
魏玄恩(字:倾欢):“一言为定,爹爹不许骗人。”
魏婴(字:无羡)“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魏无羡见她松口,连忙把那纸人头抢过来,扔的老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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