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外传,不定期更新。大家还是追着看主线吧~】
那是一个寻常的雨夜。
崖间月依然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所有的细节,从那天起,他的命运就被改变了。
送完最后一单的客人,崖间月开车准备回家了。说是家,其实也不过是一个不足四十平米的出租屋,不过他一个单身狗住,没有过多要求,足够了。
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啪嗒啪嗒”打在车窗上,刮水器刚把水清除干净,马上点点滴滴又模糊了车窗。那声音听得让人有些心烦。
崖间月有点想抽烟,他将烟叼在嘴里,打火机都拿出来了,想想却又忍住了。
路过一个拐角,方向盘右转,眼前突然出现一幕有些诡异的画面。
不远处的地上,好像躺着一个人。
崖间月赶紧踩下刹车,车胎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雨夜中尖锐的响起。
车停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还有些惊魂未定。
再仔细地确认了一遍,确实,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活的还是死的。
雨夜,阴森森的山路,躺着的人——这无疑是恐怖片的最佳场所。
崖间月惊吓过后,很快镇静了下来。一般胆小的人赶紧掉头开车走了,幸亏他胆子大,居然还下车查看了那人的情况。
走近一看,是个女人。雨水打湿了她秀丽的长发,穿着简单的短袖牛仔裤,白色的短袖已经污秽不堪了。脸庞倒是被雨冲刷的很干净,五官精致美艳,棱角分明。她闭着眼睛,额头上还有撞伤的青紫痕迹,脸上苍白没有血色。
崖间月没多想,赶紧把手放在她的鼻间,确认她是否还有呼吸。一探之下,还活着。要是一具死尸,那就更惊悚了。
的士司机:“谢天谢地,这人还活着!"
崖间月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准备拨打110,按下最后一个键的时候,手指顿住了,他皱起眉头,心有所思。
的士司机:“这条山路偏僻得很,这女子怎么会昏倒在这里?这里路上可没有监控,万一这女的在医院醒来一口咬定是我撞的她,找我索赔怎么办?现在这种耍赖的事多了去了,谁知道她是不是这种人。”
崖间月想到自己四十平米简陋的出租屋,虽然说不上家徒四壁,可是像样的家具却没几样。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没钱赔。
的士司机:“要不就当没看见,把她丢在这里吧?我一脚油门轰下去,想跑多远就跑多远。”
想到这里,崖间月又有些良心不安。
思索片刻,崖间月咬了咬牙,把女子搀起来,扶她躺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关上门,自己又上了驾驶座。做完这一切,他的外套已经被大雨湿透。
崖间月胡乱的把外套一脱,又在车上找了一件前几天放着的衣服搭在女子身上,才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从他头发和眉间流下的雨水,差点把香烟滤嘴都浸湿了。
烟雾缭绕,崖间月思考着。他刚才简单查看了一下女子的伤势,大多是皮外伤,伤势不重。昏迷不醒有可能是撞到了脑袋。他决定先把人带回家,他会些基本简单的包扎。等人醒了,问清楚了,再把她送去医院。这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了。
他虽然想救人,却也不可不防人。农夫与蛇的故事人尽皆知,他可不想当那位农夫。
主意打定,崖间月缓缓踩下油门,往自己家里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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