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隐:“弟子没有觉得师门不好,只是弟子愚钝,未能领悟阳宗要义。”
白鸿“那是你不上进的理由吗?做不好和态度不好是两回事!”
常隐如哽在喉,却被气海异变的情况压在心头,而且最近确实鬼鬼祟祟,一时心中愧疚不知如何作答。
白鸿手握成拳。
白鸿“宗门上下那么多地方,你为什么一直是往静宗跑,隐宗是琴赋公子率领,你多往那里走走也是可以的。”
常隐脑子里空白了一阵,猜不透白鸿喜怒,只好唯唯诺诺回答。
常隐:“弟子以后一定多安分守己,好好增进修为。”
白鸿一笑,只是这脸上看不出多少高兴来。
白鸿“你还能明白,你和伊亭渊是我从你们家乡带上来的,你可不能落于人后。”
常隐:“是,弟子明白了。”
看到白鸿还希望自己赶上,常隐心里还是高兴的,再看白鸿脸上平静了不少。
白鸿“好了,退下。”
常隐:“弟子告退。”
常隐如释重负,抽身离开了这里。
回到山前,来到上课的课堂上,好在伊亭渊回到了这里,不用他再找。
伊亭渊:“怎么样了?”
常隐:“没什么,师父让我多往别的地方走走。”
伊亭渊:“然后呢?”
常隐:“没了。”
伊亭渊:“这样?”
常隐:“这样。”
伊亭渊一锤桌子。
伊亭渊:“对啊,我说能有什么事。不还有人离你近了点,你为什么不多和她走近点呢?”
常隐一时语塞,谁离他近了?没想到是阳宗右首弟子,平素里弟子眼里掌握阳宗一半动向的人。两人现在的位置相邻,常隐收敛不少,看来师父是看不下去自己的状况了。
常隐:“哎,你说余曦晨,我不会和她讲话。”
伊亭渊:“师父是想让你提升修为,不是让你没事搭话的,你说你身边那么多同好,怎么这么不识相呢?”
常隐有话未讲,阳宗子弟向来开诚布公,一心修道为求世间公正,哪有弟子把心思放在儿女情长上,然在此刻两人之间却是公知此事。
常隐:“讲道理,我看你两在同一位阶,修为品行都极为接近。”
伊亭渊:“人和人都是一样的。”
伊亭渊真不知如何开解常隐了,这时传来余曦晨的声音,她正从山下来到此地。
余曦晨:“你两讨论什么呢?”
伊亭渊似乎被逮到了什么,向常隐使眼色,定是怕余曦晨知道两人在背后议论她,常隐赶快接过话头。
常隐:“我在讲你的光芒太过耀眼,来到我旁边,我都想离开了。”
余曦晨:“那你走远一点啊。”
余曦晨随意回到自己座位上,以手扶膝侧过脸没有看两人。
伊亭渊:“最近你调位置了。”
余曦晨:“感觉你想我走一样。”
左右阳宗弟子向来走得近,余曦晨对伊亭渊讲话明显很柔和,到了常隐这边又是嘲讽,不过平时注重言行的她现在语气变弱了,没有看常隐。
余曦晨:“我还不知道你,每天看你可有意思了,迷迷糊糊眼睛都睁不开,什么都学不会,还老担心挨骂。”
常隐:“对啊,你好。”
常隐没怎么反对,毕竟半个阳宗看她心情,万一有什么不对,肯定会有人自行来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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