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猫:没事,区区小伤,何足挂齿?
小伤?这哪是什么小伤?
蓝兔望着虹猫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泪水早已填满眼眶。
蓝兔:虹猫,你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不知道,我会心疼吗?
虹猫:蓝兔......
虹猫凑上前,将自己受伤的手臂伸到蓝兔面前。
虹猫:要不,你给我包扎一下?
蓝兔抹了把脸上的眼泪,低头隔着热泪继续为虹猫包扎。
大奔:莎丽,你没事吧?
莎丽的衣物上还沾着风干的血迹,大奔不免有些心疼。
莎丽:这话还是我问你吧!
看着大奔身上的刀伤,莎丽强忍着心疼送了他一个白眼。
莎丽:伤口没事吧?
大奔:嘿嘿!俺皮厚,没事儿!
大奔脸上挂着傻乎乎的笑容,似乎永远都感受不到疼。
可是莎丽感受到了:在一起那么久了,他什么样自己能不清楚吗?
用笑容掩饰痛苦的人,往往最能明白痛苦的滋味......
天地间的混乱似乎厌倦了虚伪的面具,开始露出它们本来的面目。
身体恢复了几分的小鹿走出了山洞,天上滚动的乌云让她有些不安,她总感觉这一切跟她有着什么关联,即使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鹿: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失去记忆的痛苦,就是当你在脑海中拼命翻找时,发现除了空白,什么都没有。
一条毛毯披在了小鹿身上,她下意识地回过头,看到了那个让她感觉无比熟悉的少年。
跳跳:回去吧,外面冷。
跳跳注视着小鹿略显空洞的双眸,突然觉得自己好可笑。
小鹿:那是......竹笛吗?
小鹿发现了跳跳腰间的竹笛,那种熟悉的感觉更强烈了。
跳跳:嗯。
取出腰间的竹笛,跳跳的心颤动了一下:小鹿似乎很喜欢竹笛,这......是巧合吗?
小鹿:可以给我吹一首曲子吗?
小鹿眼中闪着期待的光,就像从前那样。
跳跳不忍心拒绝,拿起竹笛吹起了那首《清心曲》。
也许记忆并不能代表一个人,有时记忆消散了,藏在心里那些抹不掉的东西也会指引你一步一步找回从前。
曲终,小鹿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泪珠,这首曲子和眼前的少年都让她感到异常熟悉。
跳跳收起竹笛,撑着笑容坐到小鹿身边。
跳跳:怎么样?好听吗?
小鹿点点头,一股莫名的激动涌上心头。
小鹿:你能不能......天天吹给我听啊?
她不自觉地拉住了跳跳的衣角,满脸笑意地注视着他。
与伤口一起尘封在心底的约定隐隐作痛,跳跳僵硬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却再也挂不住了。
小鹿:好了,谢谢你,我要回去找父亲了,也许他知道我之前经历了什么。
发觉了跳跳的不对劲,小鹿连忙结束了对话:她能隐隐感受到,如果这个人不开心,自己也不会好受的。
望着小鹿匆匆离去的背影,跳跳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眼泪。
小剧场
蓝兔:作者,我今天可以在你家睡吗?
小樱:可以啊,你是不是又跟虹猫吵架了?
蓝兔:唉!昨天晚上虹猫出去散步,我让他给我买点吃的,咸点儿的就行。
小樱:然后呢?他没给你带?
蓝兔:他给我带了一包盐!
小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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