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之二妖

空空："你们！……"

空空一惊，赶忙侧过身子，避开了那两只罩在他胸上的怪手。他并未看清来人，但好在头脑还算清醒，知道拿起那个装花瓣的小木盆，护住自己不可描述的地方，这才心有余悸地看过去，满脸戒备之色。

那二人见他这般防备，对视一眼。其中一白衣人慢慢坐在了木桶沿上，用手拍一拍他肩膀，道：

老夫子："大家都是读书人，还是明白什么是'非礼勿视'的。"

可他话虽这样说，目光总有意无意地飘向那小木盆。这时，离得近了，空空借着烛光终于看清了此人面目，惊呼，

空空："老夫子！"

老夫子："是我。"

他答完，目光继续下移，突然一脸坏笑，伸手摇了摇空空所在的大木桶，边摇还边吓唬，

老夫子："小朋友，你不要紧张哦！"

空空："啊啊啊……"

空空吓得快要哭了。他倒也不是害怕老夫子摇桶，而是他深知现下所处木桶的质量究竟如何。若是……木桶禁受不住，那他可不，丢大人了吗？

空空："不行！"

空空赶紧求饶，

空空："我好紧张的，你……你別摇了。"

话音中带了一点儿哭腔。

猫婆婆："哎呦！是啊……"

老夫子身旁那人开了口。空空一听便知，暗自庆幸不是那"床窥"，而是稍微稳重些的猫婆婆。

猫婆婆："看你这大惊小怪的，吓得我毛都炸起来了！"

猫婆婆嗔他。空空回嘴，

空空："明明是你们好不好？三更半夜的……我……"

猫婆婆："你可不知道啊！这老井，被人给杀啦！"

她边说还边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中夜看来，不寒而栗。

猫婆婆："没办法，我们只能又搬家了。路过你这儿，顺便就进来看看你呗！"

可空空一点也不想让她看，但好在得了提醒，脸色开始凝重起来，

空空："对了，你们住老井那儿，那快跟我说说，那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唉……"二妖同时叹了口气。须臾，老夫子缓缓开了言。

老夫子："话说前日，吾等四妖在井下……打麻将，相斗正酣，井口突然被人泼了墨汁。老井是个粗暴脾气，一见有变，痛骂一顿后，便跃了上去，要去找那人理论。他一走，这局是没法打了，吾等三妖索性坐在原地等他。可等了半晌，连他的鬼影子也没瞧见，还以为他是赖账跑了，正要上去，这时才听到井口传来的一声哀嚎，紧接着，老井就掉下来了。"

他话音一停，猫婆婆紧跟着说了下去。

猫婆婆："当时，我便与老夫子上去了一趟。一开始，没瞧见人，后来快走到门边的时候，看到外面闪过一截白色衣角……"

空空："白色衣角？"

空空重复道，很是惊讶。

猫婆婆点点头，又接了下去，

猫婆婆："我们正想要跟上去看看，可还没出门，突然从天上掉下来了一个人，穿着黑衣裳，抱着头一阵大叫，说着什么'我是谁'之类的，乱七八糟。我们看衣服，觉得很像是那个姓顾的养心师，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空空一直认真听着，脸色不断生着变化，

空空："这么说，古井不是顾铮杀的？"

老夫子："虽然没看到是谁杀的，但顾铮确实是在古井被杀之后才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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