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师妹也在青花巷?"宁为玉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喂喂喂!"陆小曼翻了个白眼,"你注意下重点好吗?现在城中病重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来过济世堂,另一种就是去过青花巷!你说说看,这两种有什么共同点?"
宁为玉尚未回答。空空却猛力一拍脑门儿,饶有兴致地凑上前,大叫:"我又知道了!这共同点就是素问姑娘,对不对?"他得意地一指陆小曼,随后伸长了脖子,似乎在等她夸奖自己。
可陆小曼理都没理,一转头,左手在宁为玉脸颊上拍了一拍,道,"孺子可教也。"
看着是对宁为玉说的,但听话音,仍是在回答空空——只不过有点生他的气罢了。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居然敢对青花巷如此熟悉……简直岂有此理!
"我跟素问师妹打小一块长大,她怎……怎么会呢?"
"你们有几年没见了?"
宁为玉回想片刻,"约莫五六年吧!"
"那你有没有想过,五六年,一个人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问完,陆小曼思忖半晌,正待继续,却突然被一冷冷的女声打断。
"这个,是你素问师妹的胭脂。"
岑欢边说边从怀里掏出那个小小的胭脂盒,把它推给了宁为玉,动作不紧不慢。
"你那日突然被官兵抓走,应该也没细看。现下,好生瞧瞧吧!"
宁为玉听出她话音不对,赶忙拿起胭脂盒在鼻边一嗅,眉头紧锁半晌,又打开盒盖,右手食指在里面那黑黢黢的膏体中搅了一阵,随后拿出,放在鼻下,又是一闻。霎时之间,脸色由红转黑。
"有血腥味儿!"
岑欢在旁淡定补充,"不止有血腥味儿,还有很浓的怨气……"
这话还未说完,宁为玉赶快撒爪子放下,又急匆匆地跑到里屋,认认真真地洗了好几遍手。直到这食指上的血腥味半点儿也无,这才好整以暇地从里面出来,继续听岑欢讲话。
岑欢显然也在等他,这时才继续道:"我怀疑这个城中,很多人得怪病,就跟这个有关系。"
至于"这个"究竟是哪个,其余三人都心知肚明。
"那……我们把素问师妹找来,跟她当面问问,如何?"
"你的素问师妹如今在青花巷,那个地方我们女人进不去。"
"那当然了!"
空空再次没眼力价儿地作死,"那可是我们男人去的地方!"他说着,单手叉腰,另一手竖起大拇指,得意洋洋的指向自己。
"对不对?"空空似乎还想得到认同。谁知,一转眼,双目正对上陆小曼那森森发寒的目光。他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话音登时小了,弱弱地辩解道:"我……我没去过……"
都到这时候了,谁信哪!
看来,他当真免不了陆小曼一顿"耳光大餐"了……
"哦,对了!"宁为玉适时"转场","我们在牢里的时候,顾铮曾来追杀过我们,天幸被我们躲过了!不仅如此,我们还无意中捡到了一个小瓶,应该是从他身上掉出来的。"
只见他在内衫里胡乱摸索了一阵,须臾,掏出了一个古铜色的小瓶,高约寸许,造型还挺精致,但花纹却不像是中原产物。
岑欢漫不经心,本来也没指望他能拿出来什么好东西。哪知,她随眼一瞥,竟忽然变色,转眼间喜上了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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